,就去找陳秋蘭立論。
這些年來,陳秋蘭因為她男人在白雪男人手下的緣故,在白雪跟前兒一直是俯首帖耳,低眉順眼的,不過現在不同了,陸營長已經轉業了,她男人已經提升為正營長,她就再不用忍耐白雪的臭脾氣了。
白雪氣沖沖的找她來算賬,她也不甘示弱,就掐著腰跟白雪幹了起來。
兩個女人都不是善茬,幹起仗來更是誰都不肯讓誰,一番唇槍舌劍後,倆人都急了眼。
最後,紅了眼的兩個女人都失去了理智,開始口不擇言的互揭老底兒起來。
白雪大聲白嚷的吵吵出了陳秋蘭他們兩口子當年溜鬚拍馬上位的往事,陳秋蘭則毫不客氣的揭穿了白雪當年藉著營長家屬的份之便,幾次三番整小霍媳婦的短板
倆人你來我往,越罵越來勁,最後乾脆動起手來,又是扇嘴巴子又是抓臉的,在軍區造成了極壞的影響。
後來,部隊首長知道了這件事,不僅嚴厲的批評了她們,還給了她們最嚴厲的懲罰。
陳秋蘭的男人胡大川,因被白雪揭穿了許多不堪的往事,最後連職位都沒能保住,被一下子擼成了一個小小的排長,陳秋蘭的食堂管理員職務也被撤了,變成了一名普通的食堂工作人員。
胡大川接受不了這個重大的變故,後來乾脆也轉了業,前腳轉業後腳就跟陳秋蘭提出離婚。
而陳秋蘭不願意離,就帶著孩子到胡大川轉業工作的單位鬧了好幾場,最後把胡大川的工作又給鬧沒了。
胡大川一見工作也沒了,反倒跟她分的更徹底了,連孩子都不要了,就只跑南方闖dang)去了。
陳秋蘭鬧來鬧去,不光把自己老爺們鬧沒了,連她家那幾個孩子的撫養費都沒著落了。
她悔不當初,苦不堪言,但事到了這個地步了,她也沒法子了,只好扛起了撫養幾個孩子的重任,聽說,後來到一個廠子去當了臨時工去
白雪也沒比陳秋蘭好到哪兒去,因為這一仗,她徹底失去了在軍區收購山貨的資格,上級領導甚至下令不許她再踏入軍區。
失去了收山貨的這條重要經濟來源,大手大腳花慣了錢的白雪的一下子就陷入了窘境。
後來沒辦法,她只好利用自己的特長優勢,在市少年宮辦了個舞蹈班,專門教那些想學跳舞的孩子們跳舞,靠那點學費來貼補家用
聽到陷害過自己的人都沒落得好下場,韓明秀十分欣慰,也十分解恨。
她可不是那種是非不分爛好心的聖母婊,白雪和陳秋蘭這些得罪過、陷害過她的人,她不會平白原諒的,更不會希望她們有好下場的。
聽到她們都得到了應有的報應,韓明秀就愈發的相信,善有善報、惡有惡報這條至理名言了
“秀兒啊,這些年你過得咋樣啊看你穿的戴的,應該過得不錯吧”
孫英梅眼上眼下的打量著韓明秀,見她穿著一合體的羽絨服,羽絨服的帽兜和領子邊兒上,還鑲著狐狸毛的邊兒,腳下穿的是棉皮鞋,光這行頭,恐怕就得不少錢。
而且,算算時間,秀現在應該已經大學畢業了,能上班賺錢了,人家兩口子都賺錢,子肯定比自己家過得好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