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被他的領導知道他幹過的那些粑粑事兒,肯定就夠他喝一壺的了得逼他復原回家。
有了這個倚仗,胡慧芳一點都不怕了,聲調不降反而升高了,大聲道:“我又沒有扒瞎,幹啥叫我小點兒聲啊?你敢做為啥不敢讓人說啊?”
劉洪東被她扯著的大嗓門給嚇壞了,只好閉了閉眼睛妥協說:“你要是想解決問題的話,就小聲點兒,咱們有話好好說,你要是再這麼大吵大鬧的話,我就走了,你愛跟誰喊就跟誰喊吧……”
韓志德一看劉洪東態度放軟,有妥協的意思,就用胳膊肘杵了杵他媳婦兒:“燕兒她娘,你先別喊了,咱們還是好好跟劉營長商量商量該咋辦吧!”
胡惠芳見劉洪東態度放軟,十分得意,就揚著脖子說:“劉營長,我們也不是來撒潑放賴的,我家姑娘跟你一回,臉又叫你媳婦給撓花了,我們也不說叫你賠錢賠物啥的,提錢傷感情,也顯得見外了,但就是我家燕兒現在落難了,你得伸手拉她一把呀!不然的話,我家燕要是被逼急眼了,指不定能幹出啥事兒來呢!”胡慧芳威脅道。
劉洪東聽出胡慧芳在威脅他,心裡十分不忿。可是,現在是非常時期,他就是心裡再生氣,也不敢跟她發火。只好忍氣吞聲地說:“你們還是先說說韓明燕被抓起來了,到底是咋回事兒吧?她到底犯了啥錯誤了?”
聽到劉洪東的詢問,胡慧芳趕緊把韓明燕教她的那套話搬了出來。
“劉營長,我們燕命苦啊……”胡慧芳一邊哭,一邊講述著。
韓明燕給自己編了一個被社會老色狼侵犯威逼的故事,故事跟她在派出所編的那個差不多。
就是在她上學的時候,高書記這個老色狼侵犯了她。然後等她上大學後,這個老色狼還對她念念不忘,有一次來找她,但是被她給拒絕了,後來,老色狼叫她幫他儲存一些東西,之後倆人就分手了。
再之後,老色狼就在一個風雪交加的夜晚凍死在火車站附近的一個衚衕裡了。
然後,就有人指證是韓明燕灌老色狼喝的酒,把老色狼灌醉丟在雪地裡凍死的……
“劉營長,我們燕是被冤枉的啊,你跟她這麼久了,她啥性子你該知道吧,那孩子最善良膽兒最小了,怎麼可能敢殺人呢?你可一定要幫她呀,不然她就完了……”
敘述完這段故事後,胡慧芳還不忘向劉洪東替自己的女兒求情。
劉洪東聽完了胡慧芳的陳述,頓時氣得直咬牙。
韓明燕這個賤女人,真是騙他騙得好慘呀!
說什麼她失身是被那個叫吳波的無賴給玷汙的。他為此還特意找茬收拾了那個吳波,那個叫吳波的無賴現在還在監獄裡服刑呢!
可整了半天,她早就不是完璧之身,早就被個老頭子給睡了八百遍了!
虧得他還在她身上花了那麼老多的錢,還為她打了好幾次媳婦,竟然為了她還離了婚,降了職……
真是諷刺呀!
早知道她是這樣的爛貨,他肯定不會為她打媳婦的,肯定不會為她犯傻,如果他沒有受她的牽連。這會兒他就還是那個前途無量,人人敬重的團長呢……
可現在,他特馬的都成過街老鼠,人人喊打了。
這賤人,真是害人不淺啊!
且,那個姓高的老頭子被凍死,也保不齊就有她的功勞在裡面。賤人一向擅撒謊,就憑她的品行,她的爹孃也好不到哪兒去,肯定也是能撒謊善撒謊的主兒。
剛才她老孃說的那些話裡,水分很大。他要是信她胡謅八扯的那套,那才是傻瓜呢!
“劉營長,你說咋整啊?燕兒那個案子現在已經移交到法院去了,眼看就要審理宣判了,你快想想辦法幫幫她啊……”韓志德催促道。
劉洪東聽到這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