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身上的香水味濃得燻人,而他只想念那一抹清新的橘子香。
顧修然對趙航說道:“走吧。”
趙航一臉不捨:“怎麼才剛玩就走了。”他是好不容易才出來的這一趟,大半年了都。
回到家,趙航洗好澡跟宋嵐講電話去了,說自己去了一家書吧,接受了文化的薰陶。
顧修然從陽臺上爬到了宋柔家的陽臺。
她家客廳的等已經關了,留了一盞小夜燈。
他走到宋柔臥室門前,敲了下,裡面沒人應。
他輕輕推開門,看見她已經睡了,他低頭在她額頭上親了一口,躺在她身側。
聞到她身上淡淡的橘香,他才覺得安心起來,外面的世界再聲色熱鬧,沒有她在身邊,就都寡淡地如同白開水。
他側過身來面對著她,看著她的睡顏,抬起手將溜在她唇邊的一縷頭髮撩開。
看見她身上珊瑚絨的厚睡衣沒脫,手機也落在枕邊沒關,他笑了笑,她沒打算睡覺,她應該是在等人,等著等著睡著了。
他探身在她唇上親了親,她覺得癢,用手背抹了下被他親過的地方,翻了個身繼續睡了。
他抱著她,把她重新轉到面對自己的這一邊,將她攬進懷裡,閉著眼睛享受這夜深人靜時,他與她獨享的時光。
宋柔動了動,睜開眼睛,抬頭看見顧修然。
他低頭在她唇上吮了一口:“你在等我嗎?”
宋柔聞到一股酒味,是從顧修然身上發出來的:“你們喝了很多酒嗎?”
顧修然躺在床上:“沒有,我清醒著呢,不然你以為為什麼你還能衣冠整齊地跟我說話。”
宋柔捶了顧修然一下:“你一會不耍流氓會死嗎。”
她吸了吸鼻子,聞到一股不屬於她也不屬於他的香水味。
宋柔坐起來,踹了踹床上的男人,指了指臥室的門:“你給我滾出去。”
她平時錘他踹他都是撒嬌鬧著玩的,這回好像是動真格的了,直接踢在了他的兩月退中間那個脆弱又敏感的地方。
顧修然疼了一下:“你是想把自己後半輩子的性福給毀了嗎。”
宋柔爬下床,開啟臥室門:“你去找外面的野女人性福去吧。”
顧修然走過去,想抱著她,親親她,哄哄她,沒想她這回是真的生氣了,直接把他推到了門外,反手就關上了臥室門,把門反鎖上。
這一聲驚動了隔壁房間的宋嵐。
宋嵐走出房間,一邊說道:“怎麼了小柔?”
一抬頭看見黑暗中一個男人的身影,她開啟客廳的燈:“顧修然,你可真行,會溜門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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週一,宋柔拿著陶維維送給她的金手鐲去找陶正則。
陶正則辦公室的門開著一條門縫,他正在跟一個女學生說話。
宋柔站在門口等了一會,女學生從辦公室裡出來,宋柔認出來,這個人她是見過的。
之前在陶正則的課堂上,這個女學生就坐在宋柔身側,她一直在哭,課後到講臺上去找陶正則,說自己家裡出了事,感覺自己快要撐不下去了,需要心理疏導。
女學生也認出了宋柔,她彎著唇角笑了笑,聲音活潑富有活力:“是你啊,來找陶教授?”
女學生的狀態看起來好了太多,不似上次見她的時候,臉色蒼白,垂著頭,滿眼淚水。
看起來是陶正則的心理治療起了作用。
宋柔笑了笑:“嗯。”
女學生往電梯的方向走了,宋柔敲了下陶正則辦公室的門,走了進去。
她拿出那隻金色的首飾盒子遞了過去:“陶教授,這是陶維維落在我那的。”
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