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許靠近,不然她就沒命了!”
趙靖靖等人只好往後退了退。
秦真看了一眼車行大門:“開門。”說完開啟面包車車門。
趙靖靖只好讓人把門開啟。
秦真讓女警坐在駕駛座,威脅她開車。
女警與趙靖靖對視了一眼,趙靖靖給了她一個照做的眼神。
車裡藏了一把刀,警方知道,秦真不知道。
加上秦真挾持的不是一般的市民,而是一個受過訓練的警察,他已經窮途末路了。
“敢跟上來,她就死定了。”秦真手上拿著早已經準備好的水果刀,要挾女警開車。
紀堯從市局出來,正在趕來的路上。
趙靖靖將秦真挾持女警的情況彙報了過去。
紀堯掛了電話,抬眼看見一輛黑色五菱麵包車從旁邊擦身過去。
他悄悄調轉車頭,跟了上去。
秦真的車一直往前開,很快出了市區,到郊區的高速公路,最後拐彎,往一個岔路口上開著。
女警轉過臉去說道:“你現在已經安全了,放我回去吧。”
秦真瞪了她一眼:“你當我傻?”
女警放慢車速,看了一眼車前鏡:“後面已經沒人了。”
秦真轉頭看了看,女警抓住機會,從駕駛座下面拿出事先藏好的刀。
秦真回過頭,女警一拳手砸上去,秦真抬手擋住。
兩人在賓士的車上搏鬥。
女警揮起到,砍了個空,刀子落在椅背上,劃開一條長長的口子,裡面的海綿露了出來,粗粗長長的一條,像翻開的皮肉。
秦真愛惜這輛車,堪比他的生命。
他徹底被激怒了,眼底閃著兇光,滲出濃濃的殺意。
女警意識到嫌疑人周身氣場的變化。一路開車過來的時候,她能感覺和判斷出,對方並不想要的她的命,只是想逃脫。
而現在,他像一隻發怒的野獸,伸著利爪,發出咆哮。
女警從鏡子裡看見後面跟上來的車,認出來那是警局的。
秦真舉起刀,手腕上青筋暴起。
情急之下,女警迅速開啟車門,跳車而逃。
秦真的刀子劃傷了女警的背,刀尖上滴著血。
他扔下刀子,看了一眼車窗外面,接過方向盤。
哪知,車子早已經偏離了原本的軌道,直直往一條河裡開。
秦真迅速踩剎車,可惜已經晚了,車子前身已經開進了河岸裡邊,因為慣性,整個車子開始往河裡沉,漸漸滑進河裡,被水淹沒。
紀堯在小河前停下車,趙靖靖等人很快也趕了過來,跳車受傷的女警已經被送去了醫院,因為跳車車速慢,後背的劃傷也不深,應該沒有什麼大礙。
這條河是個橢圓形的死水河,面積為一個足球場大小,河水不算太深,有點渾濁。河邊每隔一段就有全副武裝的警察。
秦真跑不掉了。
紀堯知道他從小在漁村長大,水性極好。
水下搜救隊的人還沒趕來,紀堯脫下鞋子,準備跳進去抓人。
趙靖靖拉住他:“等搜救隊吧,秦真跑不掉了,你再下去別有個意外。”
紀堯擺了下手:“沒事。”說完將鞋子放在旁邊草地上。
他怕秦真為了不連累蔣薇,在河裡自殺。
趙靖靖跟著脫下鞋子,將手上的槍往身後的張祥身上一扔,準備去幫紀堯。
紀堯攔住他:“別,正副隊長都下去了,誰來指揮行動。”
趙靖靖只好作罷。
紀堯縱身一躍,跳進了河裡,水面激起一陣水花。
秦真從小在漁村長大,剛學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