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斯若都這麼說了,侍女嚥了咽口水半天才說出一句:“打不死,根本打不死。”
“不可能,怎麼會打不死?”錦塵笑,“你真的確定打不死嗎?”
斯若奇怪的看了錦塵一眼後緩緩的給了對面一個人畜無害的笑:“真可不乖啊,姐姐,你應該和我說實話的。”
侍女顫顫巍巍的蹲了下去,小聲的說:“不是不死,是燒了,全部都燒了。”
燒了?還全燒了?
“誰燒的?”斯若伸手為侍女整理好掉出來的細發溫柔的拉她起來,“你別怕,我又不是什麼好人,你怕什麼?”
這句話槽點太多,連毛毛都不想吐槽了。
“我我,我,是賈春明讓我們燒的,我們用爐鼎燒了好久,它們才全部死了。”侍女試圖掩飾自己的恐懼。
要是面前這個笑得比狗都假的人生氣了就玩完了。
她有一種強烈的恐懼,面前這兩個人都恐怖的要命,要是反抗的話,那就只有兩種後果。
要麼缺胳膊少腿,要麼丟了小命。
“哦?這麼說,你們每個人都把耗子丟進了鼎爐?”錦塵面色溫和,“它們臨死前的哭嚎像不像人哭?”
能以這種口氣說出這種毛骨悚然的話的,怕都不是什麼正常人吧?
斯若有一種被耍了的不悅感,他不爽:“好了,不說廢話了,麻溜的帶我去找你們那什麼知州,賈春什麼?”
侍女殷切:“賈春明,貴客,這條路,這條路。”
斯若頗有一些感慨,這種賣主求榮的人,還是第一次見呢。
“貴客,貴客,這邊,這邊。”這侍女活脫脫的像個梳中分的漢奸。
正巧路過廚房,飄來陣陣香氣。
斯若就走不動道了,他義正言辭的說:“這廚房一看就不是什麼好地方,肯定有什麼奇怪的東西在裡面作怪,我要看看是什麼東西。”
毛毛猜到斯若的意圖,他也不爭氣的嚥了咽口水,沒辦法,這廚房裡太香了。
這裡一定有什麼奇怪的東西,一定要讓孃親和他嚐嚐!
不等侍女開口阻攔,斯若錦塵已經進去探查了。
“你們是誰?哪裡來的小子,一點規矩都沒有!”一老婦斥責斯若。
“哎呀,姐姐,別那麼兇嘛,我們只是來這裡看看有什麼東西罷了。”斯若無辜的擺了擺手,“好姐姐,你別那麼兇,小心氣到自己哦。”
老婦沒想到自己都六十好幾了還有個那麼年輕的帥小夥叫自己姐姐,本來嚴肅的語氣也緩和了些:“小子,這裡不是你這種流民能來的,我們這裡沒有吃的你快跑吧,跑多遠就多遠。”
斯若笑嘻嘻的指著蒸爐問:“我的好姐姐,你們這蒸的難道不是肉嗎?香的很,誰不喜歡這種肉香呢?”
“呃,約,嘩嘩——”
沒想到,斯若的這話讓一廚房的人吐了,斯若見此不惱反而露出來大白牙:“耗子肉好吃嗎?我倒是從來沒有試過,但其實我挺好奇的,每隻耗子都有那麼長的牙齒,你們有沒有把牙齒拔了?”
此話一出去,本來再吐的侍女們腿軟直接跪下去吐了。
嘖,姿勢換的挺快。
領斯若找人的侍女吐的最厲害,像是吞了一箱泔水。
“當然了,我沒有什麼興趣。”斯若開啟蒸爐一看笑眯眯的摸了摸碗,“還是玉的?真奢侈啊,好了不開玩笑,快給我點吃的,謝謝。”
可是哪有人管斯若餓不餓,這些冷漠無情的人只關心自己昨天吃了耗子(不是)。
“既然你們沒有拒絕我,那就一定是同意了。”斯若激動的搓搓雙手開啟了蒸爐。
即使全是耗子的各種部位,但斯若找到了某個人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