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兩人同時開口又同時閉嘴，斯若尷尬的說：“你先問吧。”
錦塵也沒有推辭，他說：“好，我想說，你……”
“客官！小的來送水了。”蜘蛛鬼打斷了錦塵的話，他殷勤的把水倒進了澡盆剛想和斯若邀功就發現錦塵眼神不善的盯著自己。
一股沒由來的恐懼滋生在蜘蛛鬼的心裡，他立馬跪下向錦塵道歉：“對，對不起，貴客，打，打擾亂您的休息。”
斯若擺擺手：“沒事，你先下去吧，我們有事再叫你。”
蜘蛛鬼明顯感到了斯若說話的時候錦塵的神色變得溫和下來，那股恐懼也消失的煙消雲散。立刻如獲大赦的滾了下去。
“好了，你想問什麼？”斯若看著錦塵發問。
“我想問，你是不是不喜歡妖啊？”錦塵問。
斯若搞不清楚錦塵為什麼這樣問，他說：“談不上喜歡，也談不上討厭，不過我敢確定我不喜歡那隻耗子精。”
錦塵問：“只是那隻耗子精？”
斯若笑：“當然，其他的妖有沒有招惹我，我為什麼要討厭他們？”
“這樣啊，那你剛剛是想問我什麼呢？”錦塵問。
斯若醞釀了一下才開口：“其實我一直對人魚這神秘的種族感興趣，我一直好奇……”
聽此，錦塵的臉上有了一絲笑容：“你好奇什麼儘管問，我都告訴你。”
得到了對方的回應後，斯若也放心大膽的問了出來：“你們靠肺呼吸還是靠鰓呼吸？”
錦塵的笑臉有那麼一絲絲裂開，他設想了斯若會問出的一堆問題，唯獨沒有想到這個問題，他說：“都可以的，就算不呼吸我們也不會死。”
斯若哦了一聲又問：“你一直在地上，不用回水裡嗎？會不會被曬乾了？”
錦塵的絕世容顏有些破裂，他對斯若說：“不會，我和我的父王不會，可其他的同族就會了，如果他們不接觸到水的確會曬乾。”
斯若點點頭：“真厲害，是因為你是妖王嗎？”
“是也不是，本源的力量和我的血統讓我可以暢遊於天地之間，還有其它的問題嗎？”錦塵問。
斯若點頭：“你們是不是都這麼漂亮啊？”
在之前斯若最喜歡看一些關於美人魚的紀錄片，每次看到專家的人魚繪圖時都會心肌梗塞，一次看見了海牛的標本後差點哭死。
錦塵挑眉：“當然了，我們是最接近本源的妖，我們當然是世間最美的。”
斯若盯著錦塵的臉，突然有了了找到侵牲父母平復大亂後多找幾個漂亮的人魚作伴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