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種語言都指向了那位小寡婦,有中肯的,有讚揚的,有貶低的。
看來這位女士平時在鎮子上太受歡迎了,也是某種意義上的太不受歡迎了。
恐怕找她來鬧事的那位大哥才是真的腦子有問題呢,完全沒有想到這位女士非常的不招人待見呢。
可對方仍舊不肯死心,還要冤枉斯若:“你這人有什麼證據證明我家婆婆不是吃你的肉?”
斯若挑眉:“有沒有證據?我憑什麼告訴你,你算什麼?”
對方不服:“我可是嫁給他兒子的,我不管她,誰管她呢?”
此話一出,路人都開始覺得好笑了紛紛指責起了小寡婦。
“你說這個話可真好笑呀,小妹,不見得你昨天晚上和東邊那個賣肉的一起幹什麼呢?”
“這麼說我也想起來了,我昨天見過他們一起進了東邊賣肉那男人家的側房呢。”
“哇塞,蔡婆婆知道了這件事可不得氣死。”
斯若嘖嘴:“嘖嘖嘖,你最好走吧,要不然你不僅沒搞黃,我的生意還會讓你自己被老鄉們的口水給淹了。”
那女人眼睛裡噙著淚水看了斯若一眼,最後站起來拍了拍自己身上的泥土,灰溜溜的跑了。
本來以為這個女人經過了這次教訓,不會胡來了,哪知道最後她又添了麻煩。
第一次是說婆婆拉肚子,第二次說是婆婆發燒,第三次說是自己吃了上吐下瀉。
由此可而知斯若聽見她再次在自己的攤子面前哭訴時,白眼都翻沒了。
“就是你這個不要臉的男人,你賣的肉有問題,害的我自己吃了上吐下瀉!”
斯若翻白眼:“敢問你是從我這裡買的肉?”
對方咬著手卷,一副可憐巴巴的樣子:“就是從你這個黑心爛肝的人,這裡買的肉,你可真不要臉,買了你的肉,你就不認人了!”
這演技也太沒有誠意了,絲毫誠意都沒有,連臺詞都不會改一改,至少改一下臺詞也讓人有點新意吧!
這下子連路人都不想管,這小寡婦說些什麼,大家甚至都開始以為這小寡婦有大病了。
斯若笑著問剛剛躲過小寡婦眼淚攻擊的大爺,她問:“大爺,您要來多少肉啊?”
大爺一把拍掉了小寡婦的手,對斯若笑:“小子,給我割二兩肉。”
斯若笑:“好嘞,大爺,您等著您的二兩肉馬上就來。”
不得不說,斯若還是有些佩服這位小寡婦的決心呢,為了搞還她的生意有本事從她還沒來的時候就在集市裡等著,等到她打算收攤的時候。
天色漸晚,斯若打道回府。
沒想到啊,賣了幾次肉,第一次被人尾隨。
對方居然不是男人,是女人?
這位寡婦姐姐呀,她是女的啊,妥妥的女的呀,女的不能再女了,怎麼可能會是男的?只是裝成男的而已!
斯若臉都黑了,不明白對方為何如此堅持不懈。
她問:“不是吧,大姐,你能不能饒了我呀?”
對方卻是哭哭啼啼的:“這位小哥,你不要這麼冷淡嘛。”
斯若忍不住了,想要給對方一點教訓,她一把抓住了寡婦的手威脅:“大家都說你是寡婦啊,看來我要給你一點點教訓了,千萬不要叫的很大聲啊!”
天色漸黑的傍晚,人跡罕至的小巷,傳來了陣陣尖叫,這到底是人性的扭曲,還是道德的淪喪?
見到對方拉住了自己的手,寡婦就按耐不住自己了,她矯揉造作的說:“哎呀,小哥,你在幹什麼呀?討厭!”
斯若:我要吐了。
寡婦臉上的粉,就像開裂的牆皮一樣掉下去,尤其是小寡婦扭著自己的身子那粉就疏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