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靜寂,沒有人能回答這個問題。
哦豁,被誤會了。
試問哪個正常人知道自己第一次見面的朋友和自己的媳婦在床上還能冷靜的?
冷靜的都是王八吧!
“你們在幹什麼,說話啊!”
斯若惡狠狠的一把推開變成人的耗子精,特麼的,老六耗子精你幹這個能不能先保證你相公是不是真的暈了呢?
現在好了,耗子精的相公醒了。
耗子精委委屈屈的告狀:“相公!救我,這個禽獸對我,嗚嗚嗚……”
屋子裡烏漆麻黑的,陳今念不敢想象張凌和陳蓮之間做了什麼,他還從來沒有和陳蓮進行過那種動作呢,怎麼就被別人……
還是他請別人住進來的。
這是什麼?
這是什麼自己綠自己的一種好笑又可憐的操作!
斯若被耗子精這種倒打一耙的行為氣的臉都綠了,這特麼是第一次有人敢這樣汙衊她一世英名,這小耗子可真是讓她恨得牙癢癢。
可以冤枉她看帥哥,但是不可以冤枉她和耗子精幹那種不可描述的事,這是原則問題!
“我草了,你特麼要點臉吧,就你這種全身上下全是灰毛的東西我特麼會對你做什麼?”
聽到斯若說陳蓮全身上下都是毛,陳今念就不高興了回懟斯若:“啊?毛?你身上沒有毛嗎?”
斯若嗤之以鼻:“哈哈,好一個我身上沒有毛,兄弟我看在你的面子上已經對你那個媳婦很好了,要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它今天三次要殺了我,我早就打趴它。”
陳今念茫然道:“啊?誰要殺你?”
耗子精眼看自己身份要暴露了它乾脆把陳今念打暈,可是斯若早就預判了,耗子精她一把抓起陳今念往側身一走。
“當然是你那媳婦啊!”
“啊?”
“相公你別聽他瞎說。”
“啊?”
一個是剛認識的兄弟,一個是日日夜夜照顧他的媳婦。
他居然有些猶豫信不信陳蓮。
斯若知道他難選,乾脆的告訴他:“你信不信我不重要,但你旁邊的那個不是人,說實在的你不應該信它,它就是一隻大耗子精,可是它照顧你了那麼就不是假的,所以我走吧,你倆再聊聊,你們的事我不想知道的那麼多。”
“相公!你別聽他瞎說!”
她明顯感覺到陳今念有些緊繃為了緩解一下他都緊張,斯若以一種戲謔的調調說:“兄弟你別緊張,咱們要把格局開啟一下,只要膽子大女妖生娃娃,古有東河許仙,今有榮州陳今念,說不定你和它的孩子將來也能當狀元考上清大北華。”
反正不是她和妖精幹,是她兄弟要和妖精幹,那她怎麼勸兄弟都可以!
兄弟,你加把勁!我是你堅實的後盾!
除了毛多一點,就沒有什麼毛病了,兄弟你加油啊!你要玩花點啊!
斯若安慰:“兄弟,你不要擔心,我看在你的面子上,我不會對你媳婦做什麼的,就算它想殺了我,我也會祝福你倆的。”
耗子精則是一臉緊張的看著陳今念,它嬌羞的搓手等待陳今唸的回答。
陳今念身子軟了下來,他小聲嘀咕:“啊?草了,草了,我是誰啊?”
斯若善意的提醒他:“你是陳今念,你旁邊的是你的耗子精媳婦,你兩一窩可以生十個左右,一年大概可以生七八窩,考慮生殖隔離的話也許雜種衰敗一年生不了七八十個,可能會雜種不活也可能雜種不育,但你不用擔心,孩子的事急不得。”
神特麼的孩子的事急不得。
陳今念暈頭轉向的不知自己應該幹什麼,而這耗子精卻很嬌羞的說:“相公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