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哪裡是徐某人的對手。
關於什麼時候領證,以及破產不破產,怎麼怎麼辦的問題,兩人談了大半天,也沒談出個結果來。
主要是因為徐淮南的思維跳躍太大,所有導向都向著同一個方向:早也幹午也幹晚也幹。
兩人將餐桌收拾乾淨,碗筷放進洗碗機。蘇遇晴坐在餐椅上看徐淮南在廚房拖地。
他實在是那種沒幹過活的人,就算拖個地都拖地跟狗啃似的,比他切的姜塊還難看。
蘇遇晴要不是因為腿痠,就自己過去拖了。
“我先上去換床單。”蘇遇晴從椅子上站起來,腿都還有點抖。
徐淮南將拖把放在一邊,攔住她,“不換。”
“上面都髒了,晚上怎麼睡?”蘇遇晴實在不好意思讓保姆阿姨洗這樣的床單。
“那是你老公的戰利品。晚上繼續,看著就興奮,幹著更帶勁。”徐淮南伸出大拇指,在蘇遇晴唇角輕輕摁了一下,磨了磨。
蘇遇晴盯著他看了好幾秒,最後輕聲說道,“變.態!”
“你說什麼,再說一遍。”徐淮南靠近,貼著她的身體。
蘇遇晴小聲重複道,“哼,變.態!”
她的聲音軟軟糯糯,說的是罵人的話,卻比情話更容易令人陷入瘋.狂。
蘇遇晴只感覺腳下一輕,被一雙大手抱了起來。
“這就讓你看看什麼叫真正的變.態。”徐淮南抱著懷裡的美人上了樓梯。
……
蘇遇晴覺得大概晚飯也是沒有辦法吃了,她已經不是腿痠的問題了,她是哪哪都酸,動一下,全身都疼。
“怎麼不說話?”徐淮南從洗手間出來,擦著頭髮,看著他女人,“剛不是很能喊的嗎,還把我家祖宗十八代都罵了個遍。”
他以前還真沒發現,她真罵起人來,也是很厲害的,野.女人,他喜歡。
徐淮南看了看時間,下午五點。
所以這一頓也算不上晚也幹吧,也就算個下午茶。
他的手機響了起來,趙川打來的。
“南哥,出來打桌球。”
“累,不去。”徐淮南躺在靠枕上,聲音懶洋洋。
趙川默默計算了一下,這也不是晚上啊,應該不會是在幹事吧,便問道,“在哪呢,累成這樣。”
徐淮南勾起唇角說道,“單身狗沒有資格問這樣消魂的問題。”
趙川一氣之下摔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