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來越多的人趕過來,壓住他,讓他再也掙扎不起了,這讓他感受到了無比的絕望。
或許現在唯一讓他有些安心的,就是兩條惡狠狠還在撕叫的警犬已經被訓導員拉開了,兩隻手腕上的疼痛少了那麼一絲。
“扒開他的嘴,他嘴裡有毒藥!”
這個說話的人,或者說用手掐住陳明誠嘴巴的人正是許輝。此刻他手的虎口已經被陳明誠的牙齒磕破,鮮血將陳明誠的嘴和臉染的到處多少,非常的狼狽。
這時候,只見一個穿著白大褂提著醫藥箱的五十左右的老探員來到了身邊。看著還在掙扎的陳明誠,這個老探員笑了笑,然後說道:“來,幫個忙,將他的嘴給我張開。”
正在按著許輝和另外一名探員見狀,隨即兩人合力將陳明誠的嘴巴張了起來。
陳明誠呢,想要用力的咬,但奈何使不上半點力氣。
這名老探員拿著手電開始在陳明誠嘴巴里面照了起來:“一般人都會毒藥藏在左側槽牙或者右側槽牙上,正常的咀嚼沒有問題,可是要一旦用力的話,這顆人工槽牙將會崩碎,裡面的毒藥也會迅速釋放。
人將會在十幾秒內迅速死亡,沒有任何搶救挽回措施。
那麼你嘴裡的毒藥放在哪邊了,是左邊還是右邊呢?”
這名老探員看了眼睛睜的碩大,眼球快要從眼眶中蹦出來的陳明誠,然後接著說道:“何必呢,配合點一會兒就沒事了。”
說著,這名老探員將手術鉗伸進了嘴裡,然後使勁用力。
隨著陳明誠一聲沙啞的哼叫,一顆帶著血絲的槽牙被拔了出來。老探員仔細觀察了一下,然後搖了搖頭。
“看來猜錯了,應該是旁邊那一顆。”說著這名老探員微笑著又將手術鉗伸進了嘴裡,仔細尋找了起來。
不過在陳明誠看來,這個老探員的微笑並沒有讓他感到溫暖,而是無比的恐懼起來。
“嗯,啊!”
隨著一聲沙啞的哼叫,又一顆槽牙被拔了下來。老探員仔細觀看了一會兒,然後小心翼翼的放入一瓶子之中,終於是露出了笑容。
“好了,可以鬆開了。”
許輝聞言,這才鬆開了手,然後不由的長舒了一口氣。
“許隊,手破了,我幫你包紮一下吧。”這名老探員笑著說道。
許輝看了一下自己手上虎口處的口子,擺了擺手道:“沒事,小口子,回頭包紮一下就行了。”
“你這可不是什麼小傷口,我看你還是趁早去清創出來包紮一下,順帶打一針破傷風疫苗吧。”老探員轉頭看了一眼陳明誠,然後笑著說道:“至於狂犬疫苗嘛,我看就不用打了,他還是挺正常的。”
呵呵呵呵……周圍的眾人聞言輕笑了起來。
許輝直接選擇了無視,然後起身看著周圍圍觀的民眾,不由的說道:“將人帶走,清理現場,做好掃尾工作!”
“是!”
隨即一旁維持秩序的民警也開始對圍觀的民眾勸導疏散了起來。
“來,來,都散了吧。有什麼好看的,就是抓到了一個逃犯。”
“好!”
啪啪啪啪……
不知道誰起的頭,現場的民眾紛紛叫好鼓掌了起來。不少人呢,還拍攝了起來。
許輝等人見狀,隨即迅速上車,現場交給了民警們。
在距離現場不遠處的一輛白色城市SUV裡面,喬裝打扮的青鳥和白鯊正臉色煞白的看著這一幕。
完了,禿鷲被抓了!此刻,二人無比的絕望恐懼起來。
“現在怎麼辦?”正在開車的白鯊低聲問道。
青鳥看著遠處離開的警車,然後沉聲道:“向上面彙報,趁著禿鷲還沒有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