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爾沉思之際,他懷裡的葵生突然伸手摸了摸甚爾的臉頰。
伏黑甚爾一愣,他低頭看葵生。
葵生看上去很難過,她低低地說:「對不起……」
「這不是你的錯,葵生。」伏黑甚爾連忙安慰老婆,葵生卻搖搖頭,抬手擋住了伏黑甚爾的唇。
「是我太天真了。」
葵生想到甚爾回來之前,蘭司的夫人和她說過的話,忍不住懊惱而難過。
「我以前覺得甚爾你什麼都不告訴我,是不信任我、不尊重我,現在想想是我太淺薄無知了。」
聽了蘭司的夫人講述,又親身經歷了被襲擊的事,葵生總算對咒術師一份危險而遭人嫉恨的工作有了直觀的感受。
「即便我知道了,我又能做什麼呢?」
葵生不斷抬手抹眼淚,她覺得心酸的同時又生出無奈和無力之感。
「哪怕我用生命保護惠,可對敵人來說,我的保護根本不算什麼,若不是瑛紀兄長的式神,如果不是蘭司先生來的及時,可能我和惠已經……」
「我才知道,所謂的咒具,除了普通培育的天然材料,還有一部分居然、居然是……」
葵生剛開始以為兒子被人搶奪,大機率是仇敵緣故,結果聽了蘭司夫人的科普才知道,哪怕沒仇沒怨,一部分咒術師和詛咒師也在互相狩獵著,因為對彼此來說,身體、血液、肉塊乃至骨頭都是最好的咒具材料。
「禪院家的女性也接受咒術師的訓練,可她們成婚後大抵都留在家裡相夫教子,除了一直以來的傳統,也因為家裡必須有人保護孩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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