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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皓說:“錢博不是看我不順眼麼。我不想和他吵架,清淨一會散散心。”
姜明望道:“那你打算去哪兒。”
方皓看了我一眼,捂住話筒說:“我去和小黎同志聯絡感情呀。”
那頭立刻道:“可以可以,算你特別任務。”
我:“……”
你這手機外放功能可以的。還有你捂著話筒有屁用,當我聾嗎聽不見!我嚴重懷疑姜明望這塊老生薑對於同志之間的聯絡感情是不是有什麼革命性的誤解。
我說:“方警官,我回家你跟來幹嘛啊。又沒有案子。”
他反問我:“那你回去幹啥?”
“……找天玉覓龍經。”
“那不就得了。”他一拍手,指著我說,“是不是。看,這不也是個案子麼。你早說我連調休都不必了。直接算我上班時間啊。”
我十分無語。
結果趙泯過來後,知道方皓和我一起回家,瞪大了眼睛,他剛想要控訴為什麼我作為一個老家出來的發小不能和你一起走要在這養魚,就被我捂住嘴帶到了一邊去。我嚴肅地和他闡述了這古越的危險性和後續案件的跟進進度:“同志,兩點紅可幫了我們不少忙。我們上前線,你在後方照顧好這條寶貝疙瘩,有沒有問題。”
趙泯遲疑半天:“沒,沒問題?”
好樣的。我拍拍他肩,給了他一個大大的贊。這才是好兄弟。
“還有啊。我雖然人不在,但是你可以幫我問問錢老闆,白小姐是誰啊。”當初錢夫人認識了這位白小姐,引為知己。我對這位來歷不明的白小姐還是很好奇的。我的預感通常很準,說不定當初把天玉覓龍經寄給我的事,和她少不了干係。
趙泯拍胸脯:“和妹子打交道我在行。”
我們現在正等在方皓樓下,等他收拾行李。他拎了箱子下來,見趙泯興高采烈,還問我:“他怎麼了,剛才不還要死要活的麼。”
我說:“沒事。有朵小桃花。”
方警官看了眼趙泯,又看了眼我,似笑非笑:“不是你又坑了他什麼?”
“沒有。”我嚴肅發誓。
就是這桃花太小了,還是個花骨朵而已。
“那黎師父幫我看看,我有沒有桃花。”
嗯?
我側過頭,在方皓臉上左瞧右看,指了指:“左邊寫著正氣,右邊寫著凜然。”
“腦門倆字,光棍。”
我拍拍他的肩膀,同情道:“注孤生了吧就。”
方警官一下就黑了臉,一腳踹來說滾。還好我躲的及時。這人是受過專業訓練的,那一腳挨實了可不得了。不過誰讓方警官那棵桃花樹像是冬天裡的寒雪,冰霜似地凍在那,別說花骨朵,連個綠葉子也沒呢。我可從來不說瞎話。
永澤縣離碧琅車程兩個小時,縣城是我家兩位大人住的地方,要回老家還得半小時車程。我尋思著很久沒回家,先買點東西,在家裡住一晚上。隔天再走。免得我娘唸叨,說兒大不中留,難得回來還不先著家。
方警官拎著箱子站我旁邊,聽我這樣說後問我:“我要買點什麼?”
我說你別買了,不用客氣。他說那不成,頭回上門。結果雖然我再三阻攔,他還是很客氣地買了一堆水果和營養品。等我敲門時,是我媽開的。
我媽事先不知道我回來,乍一見我,老驚喜了。
我說:“媽,你再高興,也得讓我倆先進去是吧。”
方皓在邊兒上很乖巧叫了聲:“阿姨好。”
我媽視線在我身上他身上我手上他手上逡巡了半天,還是先讓我倆進來了。她叫我爸出來,然後試探問我:“這是……”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