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夠聯絡得上比隱藏在幕後的人，真的不一樣。
「那你知道這個世界的靈氣在衰退，並且速度越來越快的事嗎
？」
看著這話，莫梵頓了頓，回道：「知道，靈氣的產生一定程度是因為現在世界的狀況，不過我製造出靈氣的最初不是為了這個世界，而是為了自己的修煉，所以最早時，能產生的靈氣很少。」
莫梵這話還帶著一些隱喻。
畢大師看懂了，他一下子就聯想到了莫雪身上，同時也反應過來了。
林凡大師承認了，間接承認特色果蔬小店跟他有關，蔬菜瓜果的靈氣也是他做的。
「特色果蔬小店跟你有關嗎？」這一次，畢大師問得確切多了。
「嗯。」
果然是啊！
「那現在果蔬小店在全國開了那麼多分店，是因為找到辦法擁有更多靈氣了嗎？」畢大師問道。
「嗯。」
莫梵基本上都是有問必答，畢大師在交流中慢慢地察覺到了「林凡」的誠意，想了想，還是將最重要的一個問題問了出來。
「林凡大師，我們能合作嗎？關於靈氣。」
隨即，看著對話方塊上的「輸入中」，畢大師的呼吸都不由自主地屏住了。
這可關係到他接下來的很多動作。
第91章
萬眾矚目
很快地, 畢大師就看到了「林凡」的回應。
簡單的一個字。
【能。】
看著這個字，畢大師又認真地確認了一遍，然後趕緊追問道, 「怎麼合作？」
【目前為止，只能為你們提供蘊含靈氣的東西。】
看著這句話, 畢大師有那麼一點的失望, 不過很快就重新收拾起了心情，「東西可以由我們指定嗎？什麼都可以？」
【種在地裡的都可以。】
「那我們之間需要怎麼聯絡？可以面談嗎？」畢大師沉凝片刻，還是開口問道。
不面談，這件事恐怕沒那麼好解決。
【我不出面, 你們找莫雪。】
畢大師的視線一下子落到了莫雪兩個字上, 兜兜轉轉還是回到了莫小姐身上。
「林凡」實在是太過神秘了。
就這麼想著的時候, 又有一條新的訊息傳了過來。
【希望你找莫雪前已經掃清了所有的「隱患」，並且上下達成一致, 否則我很有可能隨時中斷合作。】
畢大師沉默了，很快回了一句「嗯, 等我訊息」。
他沒忘了，林凡也在那個群裡，自然而然能夠看見一部分玄士的態度。
而事實也是如此，以現在的情況, 真的是沒人願意將靈氣浪費在一些沒必要的地方。
但是他更加明白，「製造」靈氣的本事不是掌握在他們的手裡, 而是在別人的手裡, 所以他們並沒有資格說明什麼地方是有沒有必要。
這邊畢大師弄明白了「林凡」的要求，將情況跟宴明匯報之後，就等著上頭商討的結果了。
至於這一邊，莫梵在應允了畢大師的要求之後, 卻也有些煩惱起來。
她在煩惱，如何用系統的身份來跟自家媽媽說明這件事，至少說完之後，她媽媽肯定會懷疑起系統的存在了。
而她要做的就是，如何在她媽媽懷疑的情況下依然讓她配合起她的行動。
此時，莫雪正在處理各個分店負責人回饋的訊息。
看著各個門店因為限售反而更加火熱的場景，莫雪忍不住一笑。
限售，果然是刺激顧客的一大利器。
當然，對於她而
言，限售的原因更多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