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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濤一隻手拄著下巴,靜靜的看著使者在那裡表演。
使者道:“林掌門,恕我直言,你們蒼雲城就是一群烏合之眾而已。”
“你們弄出來的這個什麼蒼雲派,也只是一盤散沙而已。”
“像是仙界門派大比這種比試,你們蒼雲派去年成績還說的過去,那也完全是古家的功勞。”
“可現在不但古家不參加你們這個蒼雲派,陸家和歐陽家也不蹚渾水,你們蒼雲派簡直就是過家家。”
這位使者的聲音在大廳上面清晰的迴盪著。
不但如此,他還隨手抽了一張凳子,在其他人都站著的情況下兀自坐了下來。
使者一隻腿高高的翹了起來,目光挑釁的看著林濤等人。
林濤停頓了一會,道:“你說完了?”
使者道:“我說完了。”
林濤轉頭看了看身旁的金飛羽,道:“他好像是在侮辱我們誒。”
金飛羽點點頭,說道:“我認為他就是在侮辱我們。”
林濤道:“有沒有可能,是我們誤解了他的意思。他其實是在激勵我們?”
金飛羽再次確認似的點了點頭,說道:“我很確認他就是在侮辱我們。”
使者突然哈哈大笑,打斷兩人的對話:“不用再裝了,我就是在侮辱你們,你們打算拿我如何?”
林濤喟嘆著搖了搖頭,一臉悲哀的樣子,“飛羽啊,我們對這種人該怎麼處理啊。”
金飛羽正經道:“因為沒有這方面的先例,所以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處理。”
林濤詫異道:“為什麼會沒有這方面的先例呢?”
金飛羽仍然正經道:“因為根本沒有敢侮辱我們。”
這話就很囂張了,雖然聽上去很爽,可是也很欠揍啊。
林濤低頭想了想,忽然道:“無垢者金鼎。”
金鼎應聲走了出來,朝著林濤拱了拱手。
“打臉天王、仙界守護者、林掌門,您有什麼吩咐。”
林濤道:“把這個什麼使者拖出去,先抽一萬個耳刮子,然後暴曬三日。”
金鼎連第二個字都沒說,直接道:“是。”
然後,竟然真的有三個蓋世太保一樣的人突然湧進大廳,拖著那名使者就往外走。
那名使者臉色一白,勉強鎮定道:“慢著!”
可是,他說的話就像是空氣一樣,根本沒有人聽,甚至沒有人多看他一眼。
那名使者這時候真的有點慌了,再次大聲的叫喊:“慢著,我有話說!”
林濤隨意的擺了擺手,拖著他往外走的三個人停下了腳步。
林濤道:“你還有什麼話說?”
那個人臉色稍微鎮定了一些,仰著下巴道:“我是本區紅袍眾歸命使的侄子。”
林濤道:“你說完了?”
那個使者傲然道:“我說完了。”
僅僅這一句話,就有無限重的分量了,就足夠讓一個小小的蒼雲派掌門嚇得屁滾尿流了。
使者心中是這樣想著的。
畢竟不久前,這個林掌門還曾經被紅袍眾的歸命使關押過一段時間。
這說明什麼?說明這個林掌門還是懼怕或者受制於紅袍眾歸命使的。
而且,他的叔叔現在就在這城中,這個林掌門縱使膽子再大也不敢動他一根毫毛。
誰知林濤卻沒有害怕,非但沒有害怕,簡直就好像把這句話當成耳旁風一樣。
林濤道:“說完了,就繼續拉出去抽耳刮。”
頓時,使者臉色煞白,顫聲說道:“你、你們到底聽沒聽到啊!”
林濤開心道:“我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