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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時的姜可望,覺得很新奇,她法,給她貼了誇張的假睫毛,又給她穿了件很俗豔的裙子,導致她一個人去洗手間的時候,被一個醉鬼當成了包房公主,糾纏了半天。
“是你。”裴鬱幫她打發了那個醉鬼,從慘不忍睹的妝容下認出了她的臉,微微驚訝。
姜可望也很驚訝,呆若木雞地站在那裡,由他上下打量。
“你在這裡工作嗎?”
姜可望搖頭,他沒信,若有所思後,問她:“該不是因為賠了車錢吧?”
她一怔,知道他是誤會了,怔過之後為著他清奇的思路笑起來,想一想,花季少女不慎撞到豪車,為償債在夜店打工,好一個社會新聞。她笑得越發厲害。
裴鬱皺著眉頭,給了她一張名片:“如果有什麼困難,你可以打我的電話。”
那張名片,她好好地收了起來,藏在錢包裡。
上課無聊的時候翻出來看看,用手指摸著上面燙金的字型,原來他是叫這個名字。
小姐妹知道了她的心思,很不以為意:“切,都給了你名片,你還在這兒傻等著,不採取行動嗎?”
“怎麼採取行動?”
“看我的。”小姐妹要過她的手機,飛快地找著名片輸入他的號碼,編輯了一條簡訊:
【先生,需要全套服務嗎?】
“哎!你幹嘛?”姜可望急忙要制止,她已經手疾眼快點了傳送。
螢幕上顯示傳送成功。
“你要死啊。”姜可望哭笑不得地要打人,她們的動靜驚動了臺上的老師。
“後排那兩個女生,請你們出去!”
她們悻悻地從座位上站起來,走出門外,站那兒面面相覷。
被趕出教室沒讓姜可望感到窘迫,她低頭抓起手機,火急火燎地要研究簡訊怎麼撤回。
然而已經晚了。
螢幕上浮起了裴鬱的來電提示,嚇得她快要把手機扔出去。
“快接快接。”小姐妹比她還著急。她們“噔噔噔”跑上樓,最高層的教室沒有人上課,她哆嗦著接了電話:“……喂?”
裴鬱說:“姜可望,是你。”
“不不,不是我。”姜可望急忙否認,“不是我……”忽然反應過來他只是在確認她是誰,“哦,是我。”
裴鬱聽得一頭霧水:“你在說什麼?”
“簡訊不是我發的……我朋友在開玩笑。”
“你在哪裡?”
裴鬱來接姜可望,他換了車,白色邁巴赫,很好看的車。她跟他並肩坐在後座,一路上,緊張得手心直冒汗。
他還是誤會了:“我助理說,你那輛車,沒有車險,賠償的費用是由自己負擔的。”
“我有錢,是我爸爸給的錢。”她小聲地解釋。
他像是沒聽到一樣,問她:“你給我發的簡訊,是什麼意思?”
“是開玩笑……”她慫慫地否認。
很明顯,裴鬱對她這個回答不甚滿意,他老遠過來接她,可並非是閒情逸致。
他皺了一下眉毛:“那麼你現在,在做什麼?”
姜可望語塞,她的地址,是她告訴他的,這車,也是她上的。
沉默過後,裴鬱問她:“還在那家店工作嗎?”
“沒有。”姜可望使勁搖頭,不知道他要怎樣才會信,“真的,真沒有。”
“以後都別去了。”他說。
“你不相信我嗎?”姜可望鬱悶地抬起頭,她真是有口說不清,正當她糾結著該怎麼解釋,腦海裡靈光一現。
她把腦袋湊到裴鬱跟前:“你剛才的話是什麼意思呀?”
裴鬱看著她的眼睛,不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