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你每天都想見到我嗎?」
他抬眸。
意思明顯。
她好奇心上來:「如果我給你打電話,你多久會出現在我面前?」
他思考了會兒:「得分情況。」
陸相思:「什麼情況?」
梁裕白:「如果我有事,得事情解決完。」
她問:「沒事呢?」
他答:「第一時間。」
毫無意義的回答,但她莫名開心。
於是鬆口,回到上個話題,回答他:「如果我們每天都能見面,那我每天都會幫你擦。」
她說這話時,完全沒想過後果。
也沒想過,梁裕白的妄想。
是帶著成熟男人的禁忌色澤的。
半小時後——
客廳裡。
梁裕白問她:「現在幫我擦?」
陸相思提議道,「你要不要先去洗個澡?擦了藥之後再洗澡,好像不太好吧?」
梁裕白認真思考了下她的建議。
這或許能讓他更坦誠。
於是他洗完澡後,只披了一件浴袍出來。
陸相思盤腿坐在沙發上看電視,見他出來,拿起茶几上的藥膏,「你過來。」
梁裕白在她身邊坐下。
她舉著棉簽,「衣服拉一下。」
梁裕白解開浴袍。
陸相思的目光緊跟著他的舉動,衣服敞開,露出他沾著水汽的胸膛,以及蔓延而下的結實腰腹。
她眼神躲閃著:「我沒讓你脫衣服。」
梁裕白語氣平靜:「身上也有,不脫,擦不了。」
陸相思手心收緊,「那你脫了吧。」
衣服脫下。
他上半身赤裸。
他看上去身形清瘦,但衣服脫下,有著結實的肌肉。
陸相思儘可能地集中精力,不讓自己胡思亂想,但腦海里,似乎是和他在一起後,她總會想些令她面紅心熱的畫面。
頭頂是他的聲音,寡冷,沒有情緒:「你臉紅了。」
棉簽從手心滑過。
落在他的腿上。
陸相思想要把棉簽扔進垃圾桶裡,手在空中,被他禁錮住。
他垂眸,下顎到頸部的線條流暢。
鬢角處還沾著濕漉漉的水汽。
她身上也沾染了他的氣息。
清冷的,有微末煙味。
菸草令人上癮,誘惑著她品嘗尼古丁的滋味。
她仰著頭,問:「接吻嗎?」
她是上天送他的得償所願。
梁裕白傾身過去,把她推倒在沙發上。
舌尖探入她的口腔裡肆虐,狂風暴雨般地卷席著她。
她只有半秒的遲疑。
隨後,雙手勾著他的脖子,迎合著他。
舌尖纏繞,溫柔旖旎。
呼吸交錯,壓抑渴望。
唾沫纏綿,帶來的是沒頂的窒息。
慾望帶給人的是瘋狂,每一次進攻都是撻伐和侵略,每一次退後,都是為了下一次更好的進攻。
他問:「要摸嗎?」
陸相思茫然地看著他。
他的手不知何時已經撥開她的衣服,她感受到他指尖溫涼的觸感,,「像我這樣摸你,要嗎?」
陸相思沒說話,只是呼吸已經不是屬於自己的了。
玫瑰色的唇,鮮艷的像是浸了他的血。
她沒拒絕。
所以就是同意。
梁裕白從她衣服裡抽回手,拉著她,引導般地,撫摸著他臉,頸,往下。
他是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