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欣說自己有男寵,然而這還沒完,她還笑眯眯的和這幫古代女子形容了一下日常她比較滿意的床榻之事。
其h\/\/暴程度以及大尺度寫出來絕對不能過審。
她那些話說的,就連那些姑娘都瞪大了眼睛,滿臉都是‘這個人怎麼能那麼不要臉!’
何雨欣依舊笑眯眯的在說,像是在用這種方式證明,她說的都是真的,她確實有很多男寵。
姑娘們不能理解她,但在震驚的同時那股敵意和抗拒卻實少了很多,甚至眼底還有一抹快意。
就像是,她們認為的高高在上的雲,實際也是髒的,和她們一樣的髒,她們有種詭異的滿足感。
只是接下來何雨欣的話卻讓她們又迷茫了。
“這些都是合作伙伴送給我的,也就是你們認知中的,成功的,有作為有能力的男性。他們嘴裡說著女人如何如何,實際當真的有需求的時候,這些如何如何也能成為諂媚的笑臉。”
“我與你們唯一的不同只在於,我有權有錢,我與他們想要巴結的人處於同一個階級地位,他們以前是怎麼巴結那些男人的,便也會怎麼巴結我,因為我與他們是不同階級的。”
只要有人,便有階級,而階級中不分男女,所有分男女的言論,都只是一方想要打壓另一方的手段。
不管是男性天生就高於女性,還是男性天生就應該照顧女性,這些都是一方想要打壓另一方的言語手段,想要讓另一方退讓的手段。
何雨欣想要激發起這些女子抗爭的勇氣,哪怕是一點點野心也好。
沒人想永遠生活在爛泥裡,誰不想高高在上的活著呢。
只是這些姑娘從來沒接觸過她說的那些東西,她們其實不懂,所以依舊顯得很侷促。
說到這,何雨欣都想嘆氣了。
引導人,怎麼就那麼難呢。
她覺得自己說的這些完全沒有問題,通常自己若是說到這裡,就算再遲鈍的人也應該有點反應了。
她的暗示都快變成明示了,這幫姑娘也沒人問她一句,她能有什麼方法。
何雨欣又等了等,最後只能重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語言,用更加通俗易懂的方式來‘勾引’這幫姑娘。
“你們想日後天天能吃到美食嗎?你們想日日穿綾羅嗎?你們想以後出門都有人服侍,再也不被人打罵嘲笑嗎?”
想不想?她們想,但她們這個時候卻把頭垂的更低了。
好似一個‘想’,於她們而言都是一種罪過,是她們不應該出現的念頭。
“既然想,那要不要試一試?有個機會就擺在你們的面前,一個於你們而言唾手可得的機會。”
姑娘們依舊沒反應,何雨欣直接放出重磅炸彈。
“你們要不要當喜娘?”
何雨欣以為話都到這一步了,這幫姑娘總要有點反應了吧。
但她們依舊沒有,那樣子,好似她們並不知道喜娘是什麼一般。
最終何雨欣只能閉閉眼,在心裡嘆了一口氣。
這幫姑娘,還真油鹽不進啊。
第一次談話失敗,但沒關係,何雨欣還有別的方法。
這個世界上有什麼是比‘油鹽’更具有侵蝕性的東西呢?
當然是金錢以及權利!
金錢與權利,是慾望的最頂級表現形式,有了這兩樣,世間百分之九十的慾望都能被滿足。
何雨欣便打算讓這幫姑娘體驗一把金錢的和權利的魅力。
吃喝上不用多說,享受嘛,她有錢,一切都往最高規格上來。
所以這幫姑娘才出狼窩,就直接被何雨欣打包踹進了‘福窩’。
山珍海味這些東西不用多說,穿戴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