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的事情她們看著也沒半點反應,甚至還能笑嘻嘻的聊著天,好似並不把新娘子的怪異當一回事。
這種事情很不正常。
先不說新娘子的詭異會不會給村裡‘招災’,就是死人這件事,她們的反應也太平淡了。
所以在管事和其他人都在忙著今晚的住宿問題的時候,何雨欣微笑著走近了村裡的那些女人。
如何和一群人打好關係,這個她熟。
不知何時她手上多了個袋子,袋子裡裝了滿滿一大袋子的花生桂圓瓜子紅棗。
她走過去,還沒開口呢,就先給她們分了些吃的。
一人兩大把,實實在在的東西落到了手上,這些婦人一下子就笑開了。
一隻手捧不住,她們用衣服下襬兜著,面對何雨欣時說的也都是吉祥話。
什麼早生貴子,多福多壽,白頭到老,舉案齊眉……
一輪好話說完,何雨欣對那些人點點頭,隨後說。
“小姐好福氣,日後定然能過上好日子。”
這些婦人也笑著點頭說是。
“是啊是啊,嫁給山神大人,日後就是山神娘娘了。”
山神……
何雨欣掩下心裡翻騰起來的不渝情緒(金蟾冒用山神的名頭讓她覺得膈應),依舊笑眯眯的點頭。
“是啊,日後都是好日子。”她昧著良心說了這麼一句,隨後再說:“也不知道還要再走幾天,我還是第一次走這麼遠的路。”
婦人們好心的給她講。
“再走五天就能到金日山了,路已經很近了。”
“你也彆著急,二十多天的行程都走了,不差這五天。”
“你這‘喜娘’是什麼時候跟上的?你家裡人得到了什麼?”有婦人好奇。
什麼‘喜娘’?
何雨欣腦子裡轉了轉,認為這個‘喜娘’說的應該是自己,當下垂了眉眼,笑著沒說話。
另一個婦人這個時候拍了一下那好奇的婦人,隨後說。
“你啊,就是什麼都好奇,這事兒能瞎打聽嘛,你要是想知道,就生個好看的‘喜娘’出來,到時候你也能得了這份‘喜錢’!”
這婦人說的時候臉上有笑,聽了這話的婦人也笑著,宛如這只是個打趣的話兒。
然而若何雨欣的身份是‘喜娘’,那寶珠應該也是。
而寶珠應是死了。
她們明明看見了卻還這麼說,這是完全不把死亡當回事啊。
甚至何雨欣還聽那被拍的婦人有些遺憾的說。
“我啊沒那個命,生的都是醜丫頭,若是我們家也能出一個‘喜娘’,那我這輩子也沒白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