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頭,拖至泰晤士河邊,一腳踢了下去。
那人看著袋子沉入河底,一句話也沒有說,甚至臉上的表情都沒有任何變化,轉身便離開。
而另外一處,兩個同樣醉意未褪的中年人準備解開褲子撒尿。卻突然被人偷襲,一拳撂倒一個,另一個不等反抗,便被一把刀子橫在頸部不敢動彈。
“不想死,扛上他,跟我走。”持刀者似乎英文並不流利,但中年人還是聽得明白,哭喪著臉不敢反抗,只能照做。
三人來到一處在建工地,面前是挖開修建地基的深坑。持刀者冰冷說道:“丟下去。”
中年人猶豫,哭聲問道:“你是什麼人?要做什麼?”
持刀者似乎很討厭他的聲音,不再與他廢話。手中刀子突然刺出,在中年人頸間劃過,沒有讓他發出一點聲音,帶著肩扛之人,一頭栽入坑中。
持刀者面無任何表情,開啟一旁的混凝土澆灌機,徹底將兩人掩埋。
等一切處理乾淨,持刀者撥通電話:“解決了,酒吧那邊...?”
電話中傳來冰冷的聲音:“酒吧不用管,回來守著大小姐吧!”
這個夜晚,泰晤士河畔從此少了三名地頭蛇,但他們去了哪裡,誰又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