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的道路監控都調出來過一遍。馬上安排人盯緊宋立帆和程菲菲，程國富也需要再審審，律師肖寒連續兩次來見程國富，恐怕目的不簡單。”
馮天印提醒項衝：“調查工作一定要秘密進行，如今蘇雨婷極有可能還在綁匪手中，避免發生狗急跳牆的情況，盡一切可能保證蘇雨婷的安全。”
“蘇萬豪這邊該怎麼辦？要再找他談談嗎？”項衝突然想起問道。
“他什麼都不會說，暫時不要逼得太緊。如果在不違反法律的情況下，他可以自己救出女兒，我們要儘量支援。”
“如果違反法律呢？”
馮天印思索許久，最後決定道：“那就將蘇萬豪控制起來，決不可以讓程天宇身上的事再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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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董，肖律師那邊處理乾淨了。”一名黑衣人從外面走進來對宋立帆說道。
此時房間裡就只剩下宋立帆一個人，早已經不見肖寒的身影。
宋立帆點頭：“他最後說了什麼？”
“肖律師臨死前指天發誓，說絕對沒有跟程國富合夥設計您，蘇萬豪在陷害他。”
“你相信他說的嗎？”宋立帆問道。
黑衣人猶豫片刻，小心地回答道：“我覺得蘇萬豪的話也未必可信。”
宋立帆冷冷一笑：“我當然知道不能相信蘇萬豪，但有他女兒在手上，量姓蘇的也不敢做什麼。至於肖寒，他死得並不冤，無論他有沒有真的背叛程國富，這樣的傢伙都不能留，背信棄義比說謊騙我更可恥。”
黑衣人沉默，肖寒有這樣的結局也算是咎由自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