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討厭,甚至更多了些同情。
“打算什麼時候走?”
“會很快吧!等我做完最後的事情。”
“最後的事,是什麼?”蘇雨婷想到夏雪茹突然出現在訂婚典禮現場,試探著問道:“與程天宇有關?”
夏雪茹點點頭,終於說到了正題:“蘇小姐,無論是你個人還是為了集團,一定要提防著程天宇。”
蘇雨婷眉頭挑動,沒有說話,她相信夏雪茹一定會繼續說下去。
夏雪茹嘆了口氣,說道:“相信你也看得出來,我不只單純是程天宇的秘書,也是他見不得光的地下情人。或者在他眼中連情人都不是,就算個滿足肉體慾望的工具吧!這樣的我一定讓你覺得很下賤,其實現在我也這樣看自己。不過也正是因為這層關係,我可以接觸到很多程天宇的秘密。他篡改集團賬目檔案,陷害你被調查,從而被迫離開集團。採用手段收買董事,腐蝕政府職能部門官員,惡意製造新聞輿論,打壓競爭對手。勾結社會不法勢力,買兇、傷人。包括剛剛結束的珠寶展,利用緋聞炒作,以求拉回集團市場關注度;虛假營造順貴祥金銀珠寶有限公司市場形象,展出低廉仿冒商品;欺騙比利時康萊絲珠寶公司參與合作。而且就在不久前,他還曾經交給我一份貨品清單,讓我偽造其相關手續。我知道這批貨最終是要交易給康萊絲的,而貨品來源,極有可能牽扯到非法走私。這還只是程天宇一個人的所作所為,我在集團多年,經歷過蘇董事長和現在程家的不同時期,經我手的檔案不計其數,有沒有問題一眼便知。程國富在蘇董事長還在位時便已經手腳不乾淨,利用職權之便謀取個人利益,不然程家怎麼可能在這麼短時間內躋身成為安海的豪門行列。我相信程國富的很多私下行為蘇董事長一定清楚,只是沒有切實傷害到集團,出於多年情分,選擇睜一眼閉一眼而已。但蘇董事長這一病倒,再也沒有人可以束縛程家。程天宇更是狼子野心,徹底將集團推向深淵。”
隨著夏雪茹的講述,蘇雨婷眉頭越擰越緊,最後身體都因為氣憤而微微發抖。
“你說當初陷害我走私的是程天宇?”
夏雪茹滿臉歉意地點頭:“是,幫他篡改集團賬目的人就是我。”
“傷害呂少傑的人也是他?”蘇雨婷繼續問道。
“這件事我雖然沒有直接參與,但我聽到過程天宇給一個叫做狼哥的人打電話,內容與呂少傑遇襲有關。”
“他為什麼要傷害少傑?”
夏雪茹猶豫了一下,還是回答道:“我想是因為你。”
“果然都是因為我...”蘇雨婷自責地自言自語著,隨即好像又突然想到什麼,而且是自己怎麼都不能接受的。只聽她的聲音變得很小,不安地問道:“那我父親不會也是...他們害的...”
夏雪茹也沒想到蘇雨婷會突然這樣問,忙解釋道:“這我不知道,但應該不會是,蘇董事長的確有突發性心臟病。”說著,夏雪茹的聲音也變小了:“蘇董事長第一次發病的時候,我就在他身邊,他是因為飲酒過量,又情緒激動造成的。”
關於蘇萬豪的那次發病,夏雪茹自知不便多說。而蘇雨婷也明顯沒有追問的意思,她只在乎父親的病與程家無關就好。
“你說的這些有證據嗎?”
夏雪茹失落地搖頭:“沒有直接證據,我曾經的確保留過一些,但都被程天宇提前拿走了,相信現在早已經銷燬乾淨。”
“那我怎麼知道你說得都是真的。”
“走到今天這一步,我沒有理由騙你。”
蘇雨婷的神情變得落寞。其實她已經相信夏雪茹說的,因為她知道程天宇已經變了,再也不是自己曾經認識的那個親切、可以依賴的天宇哥哥。但是她還是低估了程天宇的所作所為,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