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封弈做了個請的手勢。
孔閣也指了指馬車車篷裡的小雨,對著陶先生道:“陶先生,中毒的便是這位小兄弟,乃是封老哥的二弟子。”
陶先生點了點頭。
孔閣上前正準備喚醒小雨,連呼幾聲之後,並未醒轉,伸手探了探小雨額頭,有發熱跡象,再探鼻息,微弱了幾分。
“陶先生,我這小友看來是又暈過去了。”孔閣對著陶先生說道:“有勞了。”
孔閣說完,將手裡燈籠掛在馬車頂棚掛燈處,便退了下去,邀陶先生上去。
眾人靜待一側,等陶先生替小雨診脈。
又過得半刻鐘,見陶先生臉色陰晴不定,又是翻小雨眼瞼,又是解小雨繃帶觀察傷口,又是將小雨支稜起來,在他後背幾處摸脈象,一番診視之後,陶先生先是緩緩點了點頭,繼而又一臉惆悵的搖了搖頭;‘哎...’,他隨即輕輕嘆了口氣,退出身來,站到眾人面前。
同為醫術高手,孔閣自然知道小雨內裡情況,他來的路上也給陶先生說過小雨的情況了,見陶先生點頭又是搖頭,孔閣微微皺眉,疑惑問道:“陶先生,你這是何意?可是知道此毒是何,如此作解了?”
陶先生緩緩道來:“此毒確有刺藤、金喪蟾皮、蝰蛇、穿血透蔓子、疣漆爛根這幾種毒調配成的‘五毒絕命針’的症狀,可從脈象上看,該是還有一種毒才對...難...有些難!”
“毒透肺葉而過,可有解毒之法?”孔閣著急問道。
“咱們先將他抬到我山莊內,我先配些壓制毒性蔓延的藥給他煎服;若要尋得具體解毒之法,還得我親自調毒,再用些許牲畜試毒之後才敢用藥。”陶先生回道。
“好。”孔閣回答陶先生之後,轉身對著封弈點頭道:“封老哥,咱們就先把小雨抬過去,今夜就在莊子裡住下,等陶先生為小雨解毒,如何?”
封弈點了點頭,皺眉道:“也只能如此了。”
天色已暗,夜路難行,一番商議之後;由離珞提燈籠在前面照路,由封弈、孔閣、陶先生三人共同抬小雨回胡蔓山莊內,之後封弈再來將馬牽回莊內馬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