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嗎?”
“誰?”因為他問得太突然,蘇逢嫣沒能及時反應過來,於是回了這個想讓她去撞牆的字。
然後這話成功讓沈安行的目光鋒利起來,盯著她一字一頓道:“我說嚴少卿,至於江懷風以及其他人,你自己刪。”
蘇逢嫣連忙搖頭:“沒有,沒有了。”
於是他將手機扔了回來,她一看,手機螢幕停留在電話通訊錄的頁面。
很明顯,他把嚴少卿的電話刪了,她之前存的是“嚴先生”,也很好搜尋。
除此之外,他倒是沒有再翻看別的。
蘇逢嫣先是鬆了一口氣,隨後又覺得自己是不是太慫了一些,不就是吃頓飯,弄得好像上了床一樣,而且他不也和周書謠大半夜共處一室?
“以後再和嚴少卿有來往,我打斷你的腿。”上|床時,沈安行說。
蘇逢嫣撇撇嘴,“說得好像你很清白一樣,誰知道私底下做了什麼?”
沈安行笑了笑:“那你懷疑我私底下做了什麼?和誰?在哪兒?”
“哼,像你這麼精明的人,哪那麼容易留下證據?”
“那等你找到證據再說?”他語氣輕柔,一手撫住她的肩,壓在了她睡衣的肩帶上:“先去換件睡衣吧。”
蘇逢嫣看看自己身上的睡衣,反問:“為什麼?”
沈安行又笑,“那算了,不用換了。”說完他的手往下移,扶住了她的腰。
她明白過來,因為自己今天穿的是那四件情趣睡衣中的紫色那件,而從他以往的表現來看,他還挺喜歡這幾件睡衣的,所以他覺得她穿這件睡衣是在引誘他。
“你是禽獸嗎?我現在懷孕一個多月!”蘇逢嫣說。
沈安行卻還沒放開她,只是一手撫著她腰,一手撫著她臉,柔情似水道:“怕什麼,又沒影響。”
蘇逢嫣怒聲道:“怎麼可能沒影響,那都算劇烈運動好嗎?”
“是嗎?你又沒感覺是不是?只要不演戲就行了,不就和躺著休息差不了多少嗎?”他一副溫存模樣,緩緩道。
蘇逢嫣這才明白這人在這兒等著自己。
他這是在報那天的受辱之仇呢!
看著他柔情如春水一般的眼神,她覺得心慌,只好老實道:“當……當然不是,怎麼可能沒感覺……”
“就算有一點感覺,應該也不是很大的事吧?”他繼續說。
蘇逢嫣嘆了口氣:“好,我認錯,我說實話,雖然我是準備好了演技的,但沒用上,一直就沒用上,我那天單純就是為了氣你,行了嗎?”
沈安行摸摸她的頭:“乖,等再過段時間我驗證一下就沒事了。”
蘇逢嫣掀開他的手,狠瞪他一眼,躺了下來。
過一會兒,她想起了那個一直困擾自己的問題,問他:“為什麼嚴少卿是林家人,卻姓嚴?”
沈安行語氣淡漠地回答:“他外公家也有些權勢,又是獨女,所以他隨了媽媽姓。”
原來是這麼回事……蘇逢嫣想,這個隨媽媽姓害得她好苦。
第二天雖然是週末,但沈安行還是一早就出門,臨行前只交待她幫忙注意一下沈安凝的情緒。
沈安凝情緒的確不算高,但也比昨天好一些,吃了早飯,她主動問蘇逢嫣,是不是可以陪她去一趟爸爸的墓地。
沈安凝有兩個爸爸,但只有一個爸爸會有墓地,也就是蘇逢嫣的公公,她自然是同意了,為了這個公公墓地祭拜的事,她還和沈安行鬧出這麼大段的糾紛,去一趟也好。
去的路上蘇逢嫣還假裝不知道路,完全由沈安凝帶著,等到了墓地,她才算真正站在沈彥平的墓前。
關於沈彥平,網上充斥著許多不同的評價:有膜拜他為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