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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這個,元沛的眼睛立刻放光,他對於這種能出風頭的地方,是最感興趣的了,尤其版權的名義作者是他。
方善水一聽,本來就在幫黃鼠狼們找方沐的他,有種瞌睡來了送枕頭的感覺,回道:“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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媒體招待會在即,很多國外的記者,也遠從各地出發,飛抵中國。
見靈魂科技的勢頭越來越大,裝得好像和真的一樣,網友們開始向國家有關部門尋求真相,覺得這麼大事,國家居然都沒有插手管管嗎?到底是真的假的,有關部門給個準話,也好讓人相信相信。
國家相關部門高冷的沒有理會,由著網友們胡亂猜測。
各種真真假假的資訊瀰漫網路,有人覺得國家沒插手,那很可能是假的,不然這麼榮耀的事,還不搶著報道?也有人說,沉默就是預設的一種態度,說不定正憋著高興呢。
方善水和元沛一起坐上了去京城的動車,只是方善水在經過石城的時候下了車,讓元沛先行前往京城,到時候電話聯絡。
元沛知道他有事情,就和他揮了揮手手。
方善水下車後給文家人打了個電話,接電話的是傷者文清清的媽媽,文媽聽到說是青越觀的大師後,立刻激動地要來接方善水,方善水拒絕了,讓她告訴他地址,他打個車過去。
……
方善水帶著手辦師父到了一處有些老舊的小區,手辦師父坐在他肩膀上,寄身則一邊一個待在口袋裡,只是新出現的寄身總是不太老實,總是想要伸頭往外看,直到方善水輕手把它按回去。
反覆幾次後,待在肩上的手辦師父看起來已經非常不滿了,緋紅的眼睛冷冷地向著彭侯寄身欻欻了數次。
方善水走進小區,裡頭是最高只有八樓的樓房,看起來時間很久了。
找到某棟樓裡,住在三樓的文家,方善水按了門鈴後,很快有人出來開門。
一個有點蒼老的中年婦女,期待的望了出來,睜大的眼睛裡,滿是腥紅的血絲,似乎焦慮頗重,又彷彿好幾天沒睡好了。
文母看著方善水,期待化為遲疑:“你……您是青越觀來的大師?”
方善水點點頭:“你好。”
文母一聽方善水的聲音,忙開啟門讓道:“快請進,快請進,我剛已經給孩子他爸打了電話,他正在從市中心醫院趕回來。”
……
文母將方善水帶到了女兒屋裡,看著女兒的房間,這位憂慮重重的母親,立刻就掉了眼淚,一邊哭,一邊道:“大師,這就是我女兒的房間,你看那些牆上的畫,都是她畫的。醫生說她很可能挺不過去了,除了到處借錢,我們也沒有絲毫辦法幫她,只是我看著她這麼多年過來,想著她要是真的治不好,至少讓她完成這點遺憾,說不定她一高興,就能挺過來……嗚嗚。”
文母說到最後,已經哽咽得說不下去了,看起來搖搖欲墜。
方善水立刻扶了文母一把,同時伸手拍了拍文母,為文母輸送了一些真氣,穩定她的情緒,很快,文母就好像鎮定了一些,見她能站穩了,方善水才鬆開手。
這件事說到底,也就是病急亂求醫。
方善水四下看去,少女的房間裡,雪白牆上掛滿了手工繪製的畫作,畫作裡都是一個古代少年,少年劍眉星目高大俊美,腰間還常佩戴著一柄劍。
畫作裡的少年或喜或怒,或站或坐,或騎馬或射箭,或飲酒或舞劍,彷彿將一個人的一生都畫在了裡頭。
方善水回頭看向文母:“有沒有你女兒的照片和生辰八字?”
文母連忙去翻相簿,同時將女兒的出生日期都告訴了方善水。
方善水接過了文母遞來的相簿,文母指著上頭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