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你認識?這人是做什麼的?”
方善水:“我剛來那天,這人上門請李叔做法器,李叔說他家是為富不仁的房地產商,把他們打發走了。”
“我日,原來是這孫子!”李容浩頓時怒了,想到父親出的那場車禍,更是恨不得下去掐死這狗日的。同時他又很不理解,“難道就因為我爺爺不給他家做法器,他記恨上我們,所以才這麼陰我爸!?他這麼本事,還有邪修當靠山,要什麼法器啊!”
方善水:“沒那麼簡單。”
方善水將手中剪出的紙人,放在蠟燭火苗上,燎了燎紙人心臟的部位。
背後那法師不容易對法,他先從趙柯身上拿點東西再說,以防萬一。
趙柯叫那法師叔公,叔公一般是叫爸爸或媽媽的叔父,兩人應該有血緣關係。
……
史建城肚子裡一直憋著火,但是為了兒子,一直忍耐著,但是他發現他實在高估了自己忍耐力。
眼見著趙柯出現在自己眼前,史建城簡直像是被人放到火上烤一樣,難受得恨不得衝上去生撕了趙柯。
而他也這麼做了。
趙柯猝不及防被史建城照臉打了一拳,一拳被打倒在地,史建城這拳力道極大,趙柯沒想到這胖子居然還有這麼大勁,差點被打掉了下巴,門牙都鬆了,一口血吐出竟將牙也吐掉一顆。
趙柯陰狠地起身,二話不說先一腳照著史建城的肚子飛踹出去,將史建城慘叫著踹到在地後,又狠狠踢了兩腳,才陰測測地問:“你發什麼神經?不想要你兒子命了!?”
史建城抱著肚子被踢得在地上滾了兩滾,趙柯這孫子歹毒,差點把他腸子都踢斷了。
史建城暗暗痛罵,他也沒想到自己怎麼突然就這麼忍不住氣,但人都打了也不好再服軟,只得硬聲道:“我自問從沒有對不起你們,你卻把我兒子害得這麼慘,你還有理了!?”
趙柯冷哼一聲,似乎不屑於和史建城討論什麼強權真理的,喝道:“滾起來!進屋。”
史建城聞言狼狽地從地上爬了起來,忽然張開手,卻發現掌心什麼都沒有,剛剛他被踢到掙扎的時候,明明感覺到不小心抓到了什麼東西……
是錯覺吧。
鏡盆覆
水盆中的史建城張開了手, 方善水面前寫著史建城名字的紙人也張開了手, 手上多了一隻帶血的門牙,和三根頭髮。
李容浩看得即驚奇, 又噁心:“叔,這不會是那孫子的門牙吧, 你做法弄來的?”
方善水點頭,先將那牙齒和頭髮掃到一邊, 道:“我真正想要的是那法師身上的東西。不過弄到的機率不大, 這人和那法師有血緣關係,先拿點他的骨血以防萬一。
說話間, 水盆中的史建城, 已經跟著趙柯進了別墅,走進了別墅下的暗室。
水盆中的倒影越來越黑,看起來影影幢幢的很有些瘮人。
很快, 水盆中倒影出了一個不一樣的人,這人很奇怪,他的身影在水鏡中並不模糊,但是水鏡中只有他是沒有臉的, 這是因為方善水請來幫忙窺探的鬼神, 並不敢直視於那法師,怕被法師發現。
方善水伸手蓋住了蠟燭上的火苗,火苗瞬間弱了下來,整個屋內頓時暗了三分,顯得更靜謐了, 李容浩也不禁屏住了呼吸。
……
史建城一進屋,就感到一股陰冷的氣息,偷偷抬頭看了一眼,赫然發現那名讓他忌諱的法師,竟然有氣無力地躺在塌上,還不時壓抑不住地咳兩聲。
史建城心下大驚,法師看著不像是生病,倒像是受傷了,再聯想到自己兒子如今的模樣,史建城頓時將真實情況猜了個八/九不離十——這法師多半是和人鬥法沒成功,如今遭了反噬,可是連法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