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看看他,但是剛剛嚴鳴安似乎被附身的樣子猶在眼前,太過恐怖,這會兒大家也不太敢靠近。
“喀拉拉。”
方善水用紅繩提溜著一串六面小八卦鏡子,五個墳地上抓到的,還有之前在熊新曼家裡抓到鬼的那面。
方善水:“好了,應該沒有漏掉的了,好像還多抓了一個。”
按之前抓到的那隻鬼的說法,他們這些外來的,只有五個,多的那個……
方善水從六面小鏡子中挑了起來。
熊新曼幾人圍了上來,熊愛國尤其好奇,彎腰低頭去看方善水手中提著的鏡子,先開始沒看到什麼,看著看著,忽然發現鏡子前撲上來一張黑漆漆的人影,似乎想從鏡子裡跑出來,頓時嚇了一大跳,趕緊後退不再多瞄。
熊建軍比較敏感地問:“多抓了一個?大師,不會抓到我爸媽了吧?”
“應該是剛剛附身在你兒子身上的,估計是被惡鬼逼著來轉移視線。因為和你們有血緣關係,比較容易從縛陣中脫離出來。”
方善水挑出一面小鏡子,將其先是倒扣在墳邊,然後又翻正過來,熊建軍隱約看到鏡子裡有東西一閃而過,但是並沒有看清是什麼,但是卻突然眼眶一紅,莫名有種感覺,那好像是他媽媽。
方善水手中提著剩下的五面鏡子裡的遊魂野鬼,這幾隻都不是善類,不說其中那紅衣女鬼明顯是個厲鬼,其他幾個也不好惹,手上可能還沾了人命,更顯得兇厲。
方善水看向了熊建軍:“你們打算拿這幾隻鬼怎麼辦?”
正在戳嚴鳴安,想將人弄醒的熊愛國一聽:“大師,我嫂子說,他們害了我大侄子,必須要他們償命,弄死他們算了。”
熊新曼:“鬼要是死了,不就魂飛魄散了嗎?是不是太……”
熊建軍也覺得不妥:“大師,能不能問問他們,是不是他們做的,他們到底是怎麼害得我兒子,為什麼要害他?”
方善水想了想,點頭,隨即在地上用紅繩勾了個圈,圈不大,大概也就能放下一個臉盆,方善水又掏出一張紅紙,放在紅繩中間,用硃砂筆在那張紙上,飛快地寫下了一個雲篆的誠字。
熊家人眼看著方善水忙活,都蹲下來圍在紅紙附近。
方善水將五面小鏡子提到紅圈上,上下晃了晃,將五隻鬼都倒了進去。
熊家人一臉莫名,似乎並沒有感到什麼東西,然而就在這時,紅紙上的那個誠字居然消失了,紙上出現了幾道水痕一樣的痕跡。
方善水對熊家人道:“你們自己問問看吧,它們現在只能說實話。”
熊家人頓時面面相覷。
“我來問。”熊愛國搶先,對著一張紙面色故作兇狠地古怪道,“說,是不是你們害死了我大侄子?我大侄子現在在下頭怎麼樣了?你們有欺負他嗎?”
紅紙似乎被風吹得晃了晃,不一會,上頭出現了一個,彷彿用水痕陰溼成的‘是’字。
熊新曼心中一咯噔,轉頭去看爺爺,爺爺已經紅了眼眶,仰起了頭。
一旁的熊建樹也是一懵,伸手扶住了父親的肩膀。
熊愛國氣得破口大罵:“龜孫子,你們有什麼不衝著我們兩個老的來,偏偏要向小的下手,他才不到50歲!”
紅紙上又陸續出現了幾個字,‘殺’‘趕’‘殺’。
熊愛國指著紙張問:“這是什麼意思?”
方善水聽著耳邊的咕咕嚕嚕的絮語,對熊愛國道:“你們在墳旁說要殺他們,他們聽到了。大概是意識到,就算你們一時趕不走他們,他們也在你家祖墳待不了多久,又不願意再回去做孤魂野鬼,所以就對你家下手了。害死了你們家的人,他們等於是找到了替身,就能借著你們的機會早點去投胎,也不用再在乎一個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