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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父請二人到沙發上坐下,這裡可以看到文清清的情況,文清清一醒就能感覺到,文母出去給方善水和元沛倒茶。
方善水看了床上的文清清一眼:“她的情況怎麼樣?你們為什麼這時候出院,這也太危險了?”
文父也很無奈:“清清她堅持要出院,不願意再待在重症監護室裡。不過她自從在電視上看到這位小兄弟的身影后,情況倒是好了很多,內臟出血的情況也止住了。醫生說她的情況還是不穩定,但是如果我們不讓她出院,她一激動,身體反而變得糟糕起來。”
倒茶回來的文母對此比較樂觀,趕忙道:“大師,清清自從出院後,好了很多,醒來的次數,比在醫院時多了很多,她現在時不時會醒來,看看她屋裡牆上的畫像,不過……今天她可以看真人了。”說著,文母高興地笑了起來,看了元沛一眼,彷彿丈母孃看女婿一般。
元沛默默地打了個寒顫,往方善水身邊挨近了點,沒有吭聲。
說完,文母又說要給二人切點水果,又去了廚房。
方善水看看文父和離開的文母,兩人似乎覺得這是文清清恢復的徵兆,但是方善水卻不以為然,現在親眼看到文清清的時候,才發現她身上濃郁的死氣有多嚴重,遠非當時照片可比。
文清清……活不過今天。
方善水覺得,文清清執意要出院,可能也是對自己的身體狀況有些感覺了,知道自己命不久矣。
只是,方善水總覺得有些古怪,目光一一掃過牆上掛著的那些畫像,還有文清清身邊列印的畫像抱枕。
元沛見方善水如此,悄悄問:“方方,你在看什麼?”
方善水:“好像有些東西……”
元沛眼睛睜大:“難道有鬼?”
方善水不太確定地搖搖頭。
文父隱約聽到了兩人的私語,不禁問道:“大師,怎麼了?”
就在這時,床上安靜睡著的文清清,忽然渾身抖動了起來,好像抽筋一樣,嘴裡嗚嗚啊啊地沉聲叫著,彷彿野獸一樣。
文父一驚,連忙起身撲了過去:“清清,你怎麼了清清?”
方善水和元沛也到了床邊,方善水立刻並指在文清清額頭上一點,掏出一張黃符貼在文清清的脖子上,那黃符下突然出現了一隻黑色的手,和一聲非人的嚎叫。
文父惶恐大叫:“天吶!那是什麼!?”
方善水沉吟,將黃符揭開,文清清的脖子上已經沒有了剛剛突然出現的那隻黑手,而是一個黑色的五爪印,元沛也瞪大眼去看。
“嗚……”文清清大喘氣醒了過來,眼睛睜開的一刻,眼神非常詭異,她的身體還在抖動,甚至嘴角不停地溢位血來,似乎內臟出血的情況又復發了。
端著水果的文母進來,見到女兒出了情況,立刻倒抽一口涼氣,將手中的果盤都打翻了,直接撲了過來,哭著大叫女兒的名字:“清清,你這是怎麼了?你看看媽媽,媽媽在這,我的女兒啊!”
方善水正要將黃符貼回去,忽然看到似乎有個透明的影子,從文清清身邊的抱枕中衝出來,壓制住了文清清的異態,文清清剛剛那古怪的眼神猛地一變,然後又閉上了,倒頭再次昏了過去。
方善水一時沒搞清那救了文清清的是什麼,好像就是他剛剛看到的東西,但是似乎並不是鬼,沒來得及多想,文母見到女兒昏過去後,哭聲頓時變得尖銳起來,差點也跟著昏了。
方善水問文父文母:“要不要去醫院?文清清現在情況很不好。”
其實方善水說得有點猶豫,因為這已經不是不好的問題了,而是送醫院的過程中,可能就會喪命。
文母立刻反應過來,跑去拿手機打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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