員沒有葛風那麼大牌,但是也是無聲地複議著葛風的話,這劇組太恐怖了,不是心裡過硬的人,真的會嚇出心臟病來。
褚韓無法,只得道:“今天出了些惡作劇,大家先回去休息吧,明天白天再拍。”
大家紛紛回旅館休息,方善水也讓一臉無措的廖小月,跟著演員們回了旅館。
經過這事,誰也不敢一個人睡,都各自找了同伴擠一擠,只有邵瑩瑩,沒人敢和她一起,雖然說了她是本人,但是眼睜睜看著頂了她臉的東西,在面前摔成粉碎,那衝擊力真不是蓋的。
估計半夜睡醒看到邵瑩瑩,都會以為又是見了鬼。
邵瑩瑩委屈的要死,但是也無法,她自己也害怕,本來她就遇到了怕自己獨自一人,真會只得找了同樣沒什麼人緣的廖小月問,要不要一起,廖小月啊了一聲,握住自己外套裡頭的陰牌,有些緊張地點點頭。
……
褚韓將劇組清空了,順便請了保潔人員來清理劇組的一片狼藉。
方善水帶著師父檢查了半天,但是周圍仍然很正常,別說什麼邪氣殘留了,就是比起陰氣,整個劇組裡殘留的,都還不如廖小月一人身上的多,廖小月是陰女,剛剛被鬼纏身過,所以有那麼一點陰氣。
方善水有些奇怪,感覺這不像是普通的惡鬼作祟。
沒有什麼頭緒,方善水想了想,拿出了攝魂鈴,開始一邊搖,一邊在劇場裡走。
叮噹、叮噹……
附近遊魂,慢慢在攝魂鈴的鈴聲中聚集而來。
微風慢慢變大,呼呼地響了起來,漸漸地將溫度颳走,變得有點冷。
褚韓在旁邊看看,忽然感覺風聲中,好像傳來了烏魯烏魯含糊不清的絮語聲,頓時打了個寒顫,趕忙走進劇組裡,改去督促被請來的保潔人員。
方善水站在風聲中,那風似乎繞著他打轉,驚恐地不敢靠近,方善水看看肩膀上一邊啃棉花糖一邊四處瞄的師父,將它按進了自己懷裡,“師父你不要嚇人,我有事問他們。”
手辦師父不太配合了,握住方善水的食指,揪在方善水的衣領部位,不願意被塞進衣服裡,紅眼睛控訴地盯著方善水,扛著它的棉花糖霸佔戰略高點,就是不走。
方善水感覺手辦師父似乎不太高興,不知道是自己的那句話惹到它了,不過想一想,自己好像就說了一句……你嚇人。
方善水記得自家師父向來不是一個注重外貌的人,不禁疑惑地看看手辦,試探地道:“師父,你長得最好看了,不過這些鬼沒見過世面,會因為你太好看,不敢過來的,所以……”
方善水說完,立刻感覺握著自己手指的小手鬆了松,不禁在心裡抽了抽,居然還真是這個原因。
手辦師父還是沒走,看著方善水眨了下紅眼睛,似乎在問,真的?
方善水嚴肅地點點頭,“真的。”
手辦師父點點頭,張開殷紅的小嘴一吸,它手裡被當秤坨用的黑棉花糖,頓時一散,彷彿長鯨吸水一樣進入了它的小口中,然後握著空空如野的小白旗,爽快地往方善水懷裡一跳。
方善水:……
方善水搖搖頭,繼續搖起鈴來,沒有手辦師父在肩膀上當門神,他招魂起來順利了很多,至少那些鬼魂不再抗拒得跟見了鬼差一樣了。
……
……幾個外地來的……
……一直盯著你們……
……很厲害……
……跟我們不一樣……
……不是惡鬼……
……不敢靠近……
根據招魂問過後的結果,方善水察覺到背後可能不是小鬼作祟,而是有人操控,而且就看這作案後一點陰晦之氣都沒有留下的乾淨,倒不像是什麼邪派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