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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沛信口開河:“去廟裡拜什麼,拜我家方道長呀!你不知道我們倆合夥開了個淘寶店麼,最近方方新畫了一些驅邪符,你正好給你們劇組買了去去晦氣。”
【那敢情好啊,快給我來一打。】
“一張十萬。”
【再見!】
元沛鄙視:“喂,你別這麼小家子氣好不好?上次方方去救你們,雖然救你只是順便,但人家順便了你整劇組的人。你一個做導演的,也不說表示一下,懂不懂一點人情世故?”
褚韓聞言不好意思了,尷尬哭窮:【你也知道,我最近錢都投鬼片裡去了,還沒能回收成本,龍套的飯盒都快發不起了,實在是窮啊。】
元沛:“不說你了,現在方方正好需要你。他最近對拍鬼片非常感興趣,錢的事情不說,你趕緊把你們那邊的事弄好,回來幫我們拉個劇組。到時候方方要參與,無論他說什麼做什麼,你都不要多問,照單全收知道不?”
褚韓:【行,你們出錢是老闆,三天後我就搞定這邊去找你們!】
得到褚韓的準確時間,元沛立刻滿意地掛掉電話,決定明天和方善水彙報進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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束經義很快在道協裡解了毒降,之後就立刻趕回了丹陽派。
束經義將師父餘成周失蹤的事情,彙報給了師門長輩,沒多久,他就收到了丹陽派掌門咎同塵的接見。
關於地下宮、脫困的龍蛇和龍蛇消失時的笛聲,這些丹陽派的人也都從玄門那邊接到了訊息,不過束經義回來後說起餘成周失蹤的事,掌門咎同塵又細問了關於方善水的情況。
咎同塵:“你說成周失蹤之前,遇到過那青越觀方元清的徒弟?他多大年紀、修為如何,以及,他在地下宮是如何出手對付蛇妖的?你詳細告訴我。”
束經義如實彙報。
見掌門似乎懷疑起了方善水,有了先入為主觀念的束經義,不禁幫方善水說話,道:“掌門,那位師弟本性不壞,而且當時我們都在,以他的修為,不可能不動聲色地就對師父下手,還沒有任何人發現。”
咎同塵搖搖頭:“你不瞭解邪派的手段,他們有些術法最是讓人防不勝防。當然我也不是認定就是他做的,只是人沒找到之前,他是一個重要的懷疑物件。”
束經義辯駁不過,只得認可了掌門的話。
咎同塵:“這樣,你和你師弟一起,從失蹤的地方開始尋找成周,我另外派人聯絡下道門同門,問問是否有人知道你師父的下落。”
束經義領命告退,很快離開了門派踏上去秦嶺的路。
咎同塵沉吟片刻,去了後山。
當年方元清打上山門搗亂的時候,正逢咎同塵師叔祖閉死關,數年後師叔祖出關,達到陰神境界,此事早已時過境遷,念在方元清悔改,也將搶走的傳承奉回,師叔祖也不好揪著不放,再去翻陳年舊賬,和一個小輩計較。
咎同塵在一個山洞外:“宓空師叔祖,同塵有事稟報。”
咎同塵的聲音在山間迴盪,見無人回應,他連喊了三遍,不一會,有一隻鳥兒擺翅飛來,撲稜稜地落在咎同塵身邊的樹枝上,對著咎同塵發出“嘁嘁~”的鳥叫聲。
鳥的爪子上,抓著一枚紅紅的山果,見咎同塵看了過來,它把果子用喙掀住,拋給了咎同塵。
咎同塵接住山果,行禮道:“多謝師叔祖。”
鳥兒看著咎同塵的眼神,彷彿一個人一般,它爪子在樹枝上挪了挪,扭頭用喙梳理了一下翅膀,然後忽而腦袋一抖,整個眼神就變了,似乎在奇怪自己怎麼在這裡一樣,在樹枝上跳了跳,驀然展翅,撲稜稜又飛走了。
“進來。”
這時,山洞裡遠遠地傳出了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