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t>
不一會而,它就卷出了一大團非常圓的,跟個毛線球一樣結實的棉花糖。
用手辦師父的體型來襯托的話,那毛線球,看著就像一個瑜伽球那麼大,用杆子一撐,就是個大號棒棒糖,手辦師父上嘴試了試,滑溜溜的口感跟果凍一樣,紅眼睛頓時眯了起來。
方善水看手辦師父吃的花樣繁多,心裡開始想著,是不是要再給師父找點其他食物了。
總覺得師父好像很有大廚的天賦,總是不滿足於眼下的食材。
哦,就是那個魷魚條,它百啃不厭的樣子。
這時,褚韓急急忙忙地跑來,滿頭是汗的對方善水說:“方大師,不好了,你快去看看。”
方善水:“什麼事?”
“有字,有字。”
方善水跟褚韓趕了過去。
剛剛出了意外,墜落了一個紙人和爛番茄的地方,一片髒亂,褚韓花了重金找來不明真相的外人去打掃,結果掀開紙人,卻看到紙人下頭有兩個用紅色液體寫著的字,鬼畫符一樣彎彎繞繞的,彷彿是那紙人自己寫的一樣。
打掃的人有點悚,不一會兒又發現被噴濺到番茄醬的牆上,也有彷彿血字一樣的兩個鬼畫符。
頓時說什麼也不想幹了。
方善水過去一看,發現褚韓口中說的飄忽看不太懂的字,竟然是道家的雲篆。
方善水:“無良、天誅。”
褚韓:“啊?”
“紙人身下,寫得是無良;牆上噴濺出的,是天誅二字。”方善水解釋了一下,隨即問一頭霧水的褚韓,“你最近是不是得罪了什麼玄門中人?”
褚韓頭大地簡直要叫屈:“大師,我能得罪什麼人啊,平時跟他們連線觸都沒有。”
方善水沉吟了片刻,突然翻出了手機,從通訊錄找到了張奕正三個字,想要給他打個電話諮詢一下。
畢竟張奕正他比較熟,又是道協之人人脈廣,說不定能知道些什麼。
如果背後整褚韓的是個邪派惡人,方善水下起手來當然不留情,可若只是一場誤會的話,方善水怕自己會下重手,惹來更深的仇恨。
方善水的很多手段比起邪派更邪派,尤其是查詢這種躲在背後看不見的敵人的,更是動輒要人生死。
張奕正接到方善水的電話,高興地寒暄了:【善水小友,是你啊,道協給你寄去的古籍收到了嗎?巫家不肯將原本給我們,只肯給影印本,不過是我們看著他們印的,絕對不敢給你使壞漏印。】
“收到了,多謝真人。”方善水錶示了感謝,然後道,“真人,我這裡有件事想要問你。”
【哦,何事?】
方善水將褚韓劇組的遭遇說了一遍,然後附上了自己的猜測:“真人,你看有可能是哪家的人在後面搗亂嗎?我朋友的劇組都是普通人,如果這搗亂的人是邪道我也就自己整治了,但是從劇組遺漏的蛛絲馬跡來看,很可能是哪家正道的小輩,我怕到時下了重手,結了仇不好看。”
張奕正聞言沉吟起來:【你考慮的很對。你說是哪家的小派,我也沒有太好的頭緒,畢竟玄門中的大小門派太多,還有很多民間請仙養神的各種流派……你那朋友最近接觸過什麼玄門之人沒有?】
方善水看向褚韓,褚韓先是搖頭,隨即啊了一聲,突然想起了被他遺忘在秦嶺的茅山派大師。
方善水剛剛問他有沒有得罪玄門中人的時候,褚韓沒想到他,因為他自覺沒得罪,下意識略過了;不過現在不問得罪,只問有沒有接觸過,褚韓瞬間就想到他了。
褚韓:“我上次去秦嶺,請了一位茅山派的大師同去,但是大師受傷了,我付了醫藥費將人安置在醫院裡,因為劇組太忙,這就把人給忘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