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樣?”
然而沒過多久,那男的居然舉著個燃燒的火把又回來了。
大男孩驚覺不妙,趕忙衝弟弟叫:“快跑,快起來跑,跑到有人的地方去!”
小男孩聽話地爬起來就跑,然而路都走不太穩當的他,怎麼可能跑得過一個成年的大漢。
男人彷彿瘋了,一邊咳著黑血,一邊語無倫次地追著小男孩道:“我要燒死你,燒死你這怪物,燒了你那雙妖怪眼睛,燒了就沒有了,燒了就什麼也看不到了!哈哈哈!”
大男孩終於費力爬了起來,他想要過去阻止那個追他弟弟的男人,但是根本來不及了,他只能眼睜睜看著那男人把他弟弟踢到在地,將手中的火把搗向了男孩的眼睛。
火油融在肉裡,男人瘋狂猙獰的笑聲,和小男孩痛苦的叫聲。
“啊——”
方沐一頭冷汗地醒了過來,然而面部卻沒有絲毫表情。
“老闆,收集部的負責人來了,地域搜尋系統最終階段整合已經準備完畢,就等著你去檢查開啟了。”
方沐癱著臉應了一聲:“嗯。”
·
方善水下車沒多久,就看到了舉著青越觀牌子的女性,向著人走了過去。
熊新曼一開始一心等著青越觀的大師,沒有注意方善水,畢竟方善水太年輕了,彷彿一個還沒畢業的大學生一樣,還沒有她大,直到看著方善水直直朝自己走來,熊新曼才蒙了下。
方善水:“小窗外?”
“您是青越觀的大師!?啊你好你好,真沒想到你這麼年輕。”熊新曼回過神來。
方善水看了熊新曼一眼,他沒有元沛那看相的能力,不過也能感覺得出來熊新曼面色不好,有晦氣纏身之感。
可能是埋在他們家祖墳裡的惡鬼們,已經開始影響到他們這輩人了。
比較容易倒黴,走背運,但是熊新曼本人的情況看來,還不算嚴重。
方善水問:“你家裡還好嗎?這段時間沒出什麼事吧?”
熊新曼搖頭,一邊請方善水上車,一邊對方善水道:“我大叔已經下葬了,奶奶清醒過來後,也找人看了,說是沒事了。但是奶奶一直迷迷糊糊的,跟人說話,一說就會說到我大叔,然後就哭,還怨我爺爺,怨他一把土抓不好,抓來一群惡鬼招進了家門。”
熊新曼開著車,帶方善水去了奶奶家。
趙南萍還沉浸在兒子去世的悲傷中,時而懊悔,時而憤恨,反反覆覆地提起一些已經無法改變的事。
熊新曼到的時候,趙南萍還在哭,熊新曼的爸媽反覆地勸著,趙南萍卻什麼也聽不進去,就是反覆說著關於熊建林的事。
“我應該早點察覺的,怎麼就沒想到早點帶他去醫院看看,不讓他來麻將,如果他身體好,我想那些惡鬼也不可能就趁虛而入害了他,你看我那麼大年紀了,六天沒吃沒喝哭暈過去,他們也沒能帶走我,偏偏就帶走了建林,我倒寧願他們帶走的是我!建林啊,我的兒子啊,嗚嗚嗚。”一提到傷心處,趙南萍又嚎啕著差點要哭暈過去。
“媽,你別哭了,誰都不想這樣的,但是事已至此,你再難受我哥他也不可能活過來了,這都是沒有辦法的事。”
趙南萍還是難受:“為什麼當初聽你們爹說起那件事,我卻沒有放在心上,我要是早點去找一些神婆道士的來看看,說不定就不至於會這樣。”
在外間的熊建軍,聽到老妻又說起這個,不禁嘆了口氣。
熊新曼帶著方善水進屋找到爺爺熊建軍,介紹了下方善水的身份:“爺爺,這就是我買的那念珠的大師,我已經將我們家的事告訴大師了,他是來幫我們解決問題的。”
熊建軍聽了,態度嚴肅起來,站起身,和方善水握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