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確實,無論誰被困了幾千年,一經出現,都會處於虛弱狀態,你當時也是虎落平陽被犬欺了。”阿贊丹沉吟片刻,想到了他們巫家族譜上記載的一個地方。
阿贊丹:“看樣子,我得去找找那些被我放走的盜墓賊了。”
·
“阿贊,你、你還好嗎?”阿贊帝因的女客戶,問著從屋裡出來的男人。
時東錦動了動自己的脖子,女客戶看到他的脖子上有一圈紅線,在他手指一抹下,紅線彷彿灰一樣被慢慢擦去了。
時東錦微笑著:“呵呵,沒事。你可以回去了,你老公現在已經在家等著你了。”
“謝謝阿贊!謝謝阿贊!”
女客戶感恩戴德地離開,時東錦一個人坐在搖椅上吱呀吱呀地晃起來。
“方善水,阿贊丹……”
空蕩蕩的房間裡,忽左忽右地,不時傳來小孩和大人的陰沉笑聲。
似乎在笑時東錦,又似乎在笑他所說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