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在國內也很流行,你喜歡嗎?我可以送你一些。”
方善水搖頭拒絕。
進了茶樓,叫上一壺好茶,時東錦請方善水坐下。
時東錦和方善水坐的地方,並不是什麼隱秘的包間,作為一個經常上節目的降頭師,時東錦似乎沒有太多隱藏自己的習慣,大概也是為了安方善水的心。
“見到你之前,我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一個人。有些意外,好像看到了另一個我。”時東錦給方善水倒了兩杯茶,推了過去。
方善水看了眼那茶水,卻拒絕了:“降頭師過手的東西,我可不敢輕易嘗試。”
時東錦聞言低頭也看了看手下的茶,發現剛剛從滾燙的壺中倒出的茶水,居然沒有一絲熱煙冒出,明明是清茶,卻渾濁不可見底,不禁失笑,好像在跟誰說話一樣,對著空氣道:“寶貝別鬧,我在和朋友談事情,一邊玩去。”
說著,時東錦叫服務員拿來了一罐小孩子愛喝的旺仔牛奶,然後又不知從袍子的哪裡,拿出了一個布娃娃來,放在牛奶邊,牛奶還用吸管紮好了。
看到那個布娃娃,方善水立刻覺得非常眼熟,甚至下意識地按了下衣服,果然,聞到食物的味道,想要探頭出來的手辦師父,被方善水預判性地動作按了回去。
【咯咯咯咯。】方善水聽到空氣中傳來小孩子的嬉笑,時東錦周身的陰氣在方善水的眼中若隱若現,使得方善水時靈時不靈的天眼,彷彿受到刺激一樣,不停斷片一樣地呈現灰白之色。
“抱歉,小孩子不懂事。”說著,時東錦賠禮地重新又倒了兩杯茶,推過去。
這個時候,時東錦手邊那個被插了吸管的旺仔牛奶,突然發出了嘶嘶的吸聲,甚至牛奶盒子都在一點點地變扁,而牛奶旁邊的娃娃,則好像在陰冷地笑一樣。
方善水注意到,坐在附近的幾桌人,從剛剛時東錦神神叨叨地自言自語開始,就有些關注他們,如今見到他們桌上的情況,都驚駭地悄然挪了挪座位,遠離他們,躲到稍遠的地方交頭接耳。
時東錦推來的又是兩杯茶,方善水沒有說話,明明自己只有一個人,時東錦總是給他倒兩杯,這是把他身上的手辦師父也算上了吧。
時東錦能發現他身上手辦師父的存在,就像自己能看到他滿身透出的、帶著一張張模糊人臉的陰煞之氣……
感覺到了方善水的視線,那些在陰氣重糾纏的人臉齊齊望了方善水一眼,隨即一閃而逝,沒入時東錦的黑袍中。
時東錦好像完全沒反應一樣,只是對著方善水微笑。
時東錦突然問方善水:“你覺得,被厲鬼吞噬而死的人,能夠復生嗎?”
方善水不知道時東錦為何問他這個問題,大概這和時東錦的來意有關?
方善水:“鬼死成聻,只是存在的方式不同,找對方法,也許是可以的。”
方善水對鬼死後的情況不太瞭解,但是自從將師父埋下後,到如今看著師父一點點復活,方善水就覺得凡事都不可想得太絕對。
無論你覺得自己的知識和閱歷有多豐富了,對於這個廣袤的世界來說,其實都只是滄海一粟。
時東錦笑了起來,舉茶代酒敬了方善水一杯:“呵呵,敬知己。我們果然很像,一樣的陰陽眼,一樣的不迂腐。”
說到這裡,時東錦有些惋惜:“聻,我只見到過一人手裡有,可惜當時不熟悉聻的能力,被他藉機跑了。”
方善水:……真巧。
方善水想起了趙柯的叔公,那位曾經找他和李家麻煩的黑衣法師,那法師偷襲了方善水,被方善水回擊滅了一魂三魄,如今成了植物人,聻也到了方善水手裡。
後來,方善水聽被黑衣法師控制的古董店史老闆說起過,黑衣法師當時重傷未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