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了理解,“當然也可能是我名聲太大,他們有那麼點自慚形愧。”
方沐停頓了一下:“……婦女之友地名聲?”
時東錦微笑著點點頭。
見他對此還挺自得,方沐頓時有些無語。
這幾日,時東錦住到研究所來配合他做實驗,都不忘記抽時間接待女客,孜孜不倦地幫一些女人詛咒負心漢、強姦犯,手法惡毒狠烈,每咒死一個,他還會笑眯眯地開心好半天,也不知道是個什麼愛好。
方沐覺得時東錦就是喜歡殺人,只是還有自己的一套行為約束準則。
“青越山……”方沐念著這個有點熟悉的名字,突然問時東錦,“這個山和青越觀有什麼關係嗎?”
“你知道青越觀?”時東錦一時間臉色變得有些古怪。
方沐“嗯”了一聲:“我在徽城見到過,網上也有。”
方沐仍舊頭也不抬地在寫寫畫畫,一些看不懂的資料符號飛快地在他筆下流竄,彷彿是印表機列印出來一樣,沒有絲毫停頓和猶豫。
方沐似乎只是不經意提到了青越觀,不過仔細看,卻能發現他的耳朵已經豎了起來。
時東錦:“青越觀是青越山上的一個道觀,也是玄門中的一個門派。據說他們精通趕屍之術,被外人稱為煉屍教。不過,現在青越山和上頭的道觀,都被炸燬了,整個山都沒有了,估計現在搬到你見過的徽城去了。”
“刺啦”,方沐指下筆尖脫軌,差點劃爛了小本本上的紙張。
流暢的記錄停下,方沐終於抬頭看向時東錦,面無表情地問:“……炸燬?為什麼?”
時東錦看了方沐一眼,這傢伙面癱臉,但是眼神的情緒卻很豐富,讓人很容易分辨他是高興還是不高興,現在明顯就是不高興的樣子,很不高興。
時東錦知道方沐有些喜怒無常,聽研究所裡的人說,他有時候連少做個夢都能生氣好半天,也不在意地道:“青越山下出現了一堆殭屍,正道自然要斬妖除魔。其實我對殭屍還是很感興趣的,呵呵,如果不是被炸沒了,我還想空閒時去挖兩具,給我的腦袋換個殭屍身體,怎麼也比矽膠堅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