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感覺,挺不待見你的。”她翻了個白眼,冷言冷語道,“雖然我也覺得你全身上下除了這張臉和有錢以外,一無是處。真搞不懂沉沉喜歡你啥。”
許星河面無表情地說:“她喜歡我的臉,和我的錢,有意見嗎?”
“……”
“……”
“……”
無語,真的無語。
·
送走林梔之後,許星河回到房間。
床上已經沒有陳清夢的身影了,浴室裡傳來淅淅瀝瀝的水聲。
許星河把盒子放在床頭,給前臺打了個電話,酒店前臺訓練有素,按照要求把許星河說的吃食準備好,不到半小時,房門就被敲響。
陳清夢出來之後,就看到了餐廳裡多了個手推車,上面擺了許多吃的。
只不過她現在對於吃東西沒多大興趣。
床頭的那個盒子,顯然更能激發她的鬥志。
陳清夢拿著這盒子,問許星河:“你這個禮物,到底是什麼意思?”
許星河神色未變,一臉淡然:“覺得你內衣太暴露的意思。”他說這話時竟然沒有半分的不好意思。
陳清夢:“內衣暴露?內衣,暴露?”她反覆唸了好幾遍,有一股氣流從胸腔裡湧了上來,她氣的腦袋都要炸了,“我內衣暴露關你什麼事兒?而且,誰知道我內衣是什麼樣的,我又不是穿內衣出門的!我外面套了衣服的好嗎?”
她噼裡啪啦的一頓說完,仍舊有點兒不解氣,氣沖沖地盯著許星河,像是要把他看穿似的。
許星河仍舊是氣定神閒的模樣,似乎沒受她這些話半分干擾。
他攤了攤手,“我不太喜歡。”
“雨你無瓜。”陳清夢趾高氣昂地吐出這四個字來。
許星河對這些新新詞彙並不太瞭解,此刻,陳清夢說出來的話,落在他的耳朵裡,就是不太標準的普通話,他不滿道:“把舌頭捋直了再說話。”
“……?”
陳清夢被氣笑。
她先是笑了一下,腦海裡仍舊是他剛一本正經地糾正自己發音的樣子,雖然還很清醒地知道自己現在還在氣頭上,但是實在忍住,她扶著腰笑了出來。
許星河不知道她怎麼突然笑的這麼開心,半困惑半無奈地看著她。
又伸手,把手推車裡餐食拿了出來,擺放在她的面前。
熱騰騰的食物出現在眼前,陳清夢的大腦又清醒不少。
她突然想到了什麼,警惕地看向許星河:“你怎麼知道我的內衣是什麼款式的?”
許星河:“很奇怪?”
“不奇怪嗎?”陳清夢拍了拍桌子,抑揚頓挫地說:“不、奇、怪、嗎?”
她拖腔帶調的喊,一字一句頗有激情。
許星河語氣平平無奇的:“那你以為,那天晚上是誰幫你洗的內衣?你喝醉了還能自己洗內衣,把內衣掛在衣架上?難不成你以為是酒店的保潔人員,還是你的助理?”
隨著他說出來的話,陳清夢的腦袋裡“嗡”的一聲。
意識漸漸回籠,腦海裡那些模糊的記憶此刻紛至沓來。
怪不得那天早上起來,她的內衣掛在了衣架上。
她那個時候一心只在那晚喝醉之後她打的人到底是不是許星河、如果不是許星河那她打了的是誰,如果是許星河、那她要怎麼辦——這些事上,其他的事也沒來得及多想。
怪不得。
可是他為什麼要洗她的內衣?
似乎是猜出了她腦海裡的想法,許星河慢條斯理地說:“那天我到酒店門口,有個人迎頭就給了我一巴掌,我好心好意地送她回房,結果她又吐了我一身,吐完之後,她自己回床睡覺,讓我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