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對人這事兒,許星河還是第一次遇到,並且這還是親自上陣的。
她這些天拿捏的很好的高姿態意外的在今晚破功,說出了這麼句話出來。
窗外是無盡的夜色,凌晨兩點多,萬物寂靜。
許星河手背撐著下巴,目光悠遠地眺望遠方漆黑夜空。
忽地,他笑了下。
想起陳清夢說完那句話之後的反應,滿臉通紅,雙眼飄忽不定,又一副自作鎮定的模樣轉身,“不好意思,我醉奶了。”
許星河換了隻手撐著下巴。
目光收回,他低垂著頭,睏倦的眼皮在此刻清醒極了,眼皮掀開又合上,他伸手揉了揉眼睛,眼裡的笑意一絲絲地抽開。
醉奶了的人拿著房卡的手都在抖,刷了好幾下都沒刷開門,還是他上前,從她的手心裡抽出房卡,“嘀嗒”一聲,把她的房門刷開。
回應他的是一聲“謝謝”,以及乾脆利落的“砰——”的一聲關門聲。
想到這裡,許星河又笑了下。
電腦響了下,是海外分公司的經理給他發訊息,許星河直起身子,對著電腦敲字回覆訊息。敲了幾個字之後,他又停了下來。
嘴角的弧度沒來由地越來越大,到底是沒忍住,徹底的,放鬆的笑了出來。
萬籟俱寂的夜晚,許星河第一次笑的這樣開懷又放鬆,眼裡笑意明顯,笑的雙肩都在抖。
也不知道為什麼笑的這麼開心。
可能是因為被醉奶了的人影響的,自己的笑點都低的沒下限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