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讓你助理給就好了。”
沈放“嘖”了一聲,“你們不是同居了嘛,讓你給個東西給你同居物件,就這麼難嗎?”
陳清夢說:“我和我同居物件之間,只做同居該做的事情,不談公事。”
沈放眯了眯眼,“那我作為他同居物件的表哥,邀請他參加我辦的party,這算是公事嗎?這是私事吧?”
“……?”
陳清夢算是知道了,她的詭辯能力全部來源於她這個不靠譜的哥身上。
她一把拿過邀請函,“知道了,我會轉交到我同居物件的手上的。”
“那順便,你也過來。”沈放慢悠悠地說。
陳清夢全身都在抗拒,“我才不去年會,好麻煩的。”
“你不去,許總可沒有女伴,傳出去,多讓人說笑啊。”
陳清夢才不管:“陳源和向薇都去了,我一個破經紀人有什麼好去的,沒有人想要看到我的,那些記者在看到我的時候都覺得浪費膠片。反正,我不去!”
沈放聳了聳肩:“反正許總都去了,你去不去,就不是我的事兒了,是他的事兒。”
陳清夢冷哼一聲:“你休想拿許星河威脅我!”
“你以為是我想讓你來年會?”沈放臉上帶著點漫不經心的痞氣,他說話語速很慢,眼裡曳出一道戲謔的笑意來,“沉沉,許星河不是隨便什麼公司的年會都會參與的,往年沈氏也邀請過他,他都是派公司副總來的,今年他電話裡就鬆口會出席,你以為是什麼?許星河脾氣變好了?”
陳清夢是知道許星河的低調作風的,他不喜歡出現在任何的公共場合,除非必要。也不喜歡面對著鏡頭,所以許多重要場合,都是副總或者是他的特助王克煜出席的。
沈氏國際今年的年會,由沈放一手操辦,一改往年陸程安陸總的低調奢華路線,變成了高調張揚紅毯路線,沈氏國際的所有藝人都會出席,娛樂圈內的一線藝人也都在受邀行列,甚至大部分都已空出檔期前來參加,上百家媒體到場,鏡頭焦點無數。
就是這樣一個高調張揚的場合,許星河竟然願意參加。
沈放問她為什麼,還能為什麼呢?
——不過是因為她陳清夢罷了。
陳清夢覺得有的人真的會讓自己改變原本的秉性和脾氣,無關軟弱,這是命裡註定的妥協,也是命裡寫好的心甘情願。
她心甘情願地妥協,答應:“好,我參加。”
等到回家之後,她把邀請函遞給了許星河。
許星河接過來,低頭淺笑了下:“他竟然讓你把邀請函給我。”
陳清夢趴在他的肩上,“不行嗎?”
“可以。”許星河側頭吻了下她的側臉,“你一般都是怎麼稱呼他的?”
“誰,沈放嗎?”陳清夢啃著蘋果,心不在焉地說。
許星河:“嗯。”
她說:“我給他的稱呼啊,多了去了。偶爾叫他沈總,也會叫他沈放,生氣的時候叫他傻|逼,也叫他沈大便,還叫他沈不是人,他竟然把暫住在他家的單純少女畫水變成了自己的女朋友,還說什麼肥水不流外人田,你聽聽,這是人說的話嗎?”
許星河頗為贊同地點頭:“這不是人說的話,這是他說的話。”
陳清夢很欣慰地親了許星河一下。
許星河:“但是我總不能這麼叫他。”
陳清夢沒反應過來,“你叫他沈總不就行了嗎?”
“以後總得改口的。”
“為什麼要改口?”陳清夢腦洞大開,“你和他之間難道發生了什麼齷|齪的事情嗎?”
“……”
許星河漠然地瞥了她一眼。
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