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卿找到朕的時候,願助朕打下這江山,只提了一個要求,他要求朕准許他留在朕身邊,如今他可算是留在朕的身邊了?”
付錚沒好氣的回了句:“這還不算留在陛下身邊?難不成他打算像柯大海那樣跟著你?那也成,把他閹了,給他一個大內總管的事務,天天跟著陛下。”
魏西溏抬手打了他一些:“盡胡說,叫人聽到,你這堂堂王爺的臉面往哪擱?”
付錚瞪眼,“誰叫他提些不合常理的要求?陛下是君,他是臣,這要不算留在陛下身邊,那如何才算?”
付錚因為相卿,吃了一嘴的醋,魏西溏說了好些好話才叫他臉色轉好。
而讓二人擔心的是相卿是否知道陛下有孕一事,相卿自然是知道。
欽天監那幫蠢貨都能看出女帝星旁多了一顆不知名的星,更何況相卿?
晚時看夜空,那星倒是愈發的亮了,相卿抬頭看了兩眼,卻只冷笑兩聲,挨著女帝星出現的竟敢這般晶亮,想必是得了女帝星的庇護。
相卿看著那顆異常明亮的異星,忽的低頭笑了下,身側的小童主動替他斟茶:“仙尊,今日少尊傳來訊息,說人已到達邊境。”
“廢物,”他喝了一口茶,道:“行了這麼多日,才到邊境,想必是路上貪玩了。”
小童低頭不敢吭聲。
相卿放下杯子,又道:“到便到吧,總比還在半道上要來的好。”
次日早朝,上呈的摺子裡,多了一份相卿的。
魏西溏伸手拿過來一看,臉色頓時變了變。
他在奏摺裡,說天有異象,女帝星旁的一顆不知名的星光芒四射,只怕要蓋過女帝星的光輝,而此景曾在多年前發生過一次,便是相卿初到金州時斷下的龍脈錯位之時。
魏西溏的臉色很少嚴肅,看了相卿的奏摺卻沒有當時回應,只道:“左相大人辛苦,朕自會定奪。”
相卿看她一眼,緩緩退回原位。
下朝之後,魏西溏一個人看著那份奏摺,龍脈錯位帝心異象。
她伸手摸向腹中的胎兒,無人提起皇兒一事,若是他們都知道她懷有龍胎,可是會少了這些揣測?
如今,無人知她腹中懷有皇子,卻接二連三上奏說天有異象,且是距離女帝星最近的地位,她並非傻兒,他們的矛頭分明就是對準了付錚。
他們說的不是旁人,分明就是說付錚有篡位之嫌。
若說付錚有篡位之嫌,魏西溏沒有一絲一毫的疑慮那自然是不可能,可她更願意相信他沒有這樣的心思。
如今別說他沒有能力篡位,就算有,他的表現也太過坦誠,叫她如何相信?
她把奏摺扔在一邊,其實心裡還有些生氣,氣這些人罔顧君威,擅自往王夫頭上加帽子。
雖然沒人明說,可意圖明顯。
魏西溏沒跟付錚說這事,怕他傷心,也怕他覺得自己不信任他,所以直接丟在一邊不再理會。
她的付錚,絕不會是第二個東方長青。
☆、第142章 故人
關於天象有異數的事並沒有因為魏西溏的壓而不提就銷聲匿跡,相反民間反倒也傳出一些風聲,魏西溏在宮裡並不清楚外面的動靜,但是付錚卻是經常在宮外行走的,他聽到這些傳聞的時候愣了下,然後臉色便沉了下來。
之後便離開那些人回宮。
他站在迴廊處,黑麵兒從他身後跑過去又跑回來:“面兒見過王爺。”
付錚笑了笑,“面兒這是要去哪裡?”
黑麵兒原地踏步,嚷嚷著說:“師傅叫面兒沿著迴廊跑二十次。”
“哦?”付錚詫異的問:“那你師傅呢?”
黑麵兒一撇小嘴,不屑的說:“師傅?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