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手,轎簾已經被她揭開,露出一隻手小小的手,周圍有些暗,轎子兩邊掛著的燈籠只隱約瞧得見路,卻完全最照不亮她的臉,以致她的面部被隱沒在黑暗裡。
“池兒?”付錚彎腰,想要拉她出來。
魏西溏開口:“付錚,你哪日休沐?”
她很少喚他付錚,大多是故意不喊,又或者是想求他辦事時喊他付大哥,這一聲付錚倒是讓他愣了下,他伸手拉開轎伕,一腳踏進轎子裡,蹲在她面前問:“池兒,可是發生了什麼事?我怎麼覺得你怪怪的?”
“哪日休沐?”她只重複問了這話,看他的眼神十分平靜。
付錚看著她,半響他道:“若你希望我儘快休沐,那便明日可好?”
“明日我有事找你,早上在客來酒樓等你。”
“好,我一定早些去,不讓你久等。”
“嗯,”然後她道:“那我回去了。”
付錚聞言,只好從轎子裡退了出來,站到一旁叮囑轎伕:“路上小心些,別摔了殿下。”
目送她的轎子離開,付錚才重新進了大門。
次日一大早,季統如往常那樣過來練劍,練完劍他打算回去,不妨魏西溏突然開口:“留下用點早膳,待會本公主也要出門。”
季統沒有做聲,只是看了她一眼,她對面桌上擺放了一份早食,然後在她對面坐了下。
魏西溏垂眸喝著她的茶,道:“前些日子本公主記得你說過一些話。”
“不知殿下指的是什麼?”季統覺得自己說過的話挺多,他不知道殿下指的是什麼。
魏西溏道:“不論本公主讓你做什麼,你都會做,這話還算不算數?”
季統後退,直接跪在她面前,道:“殿下但請吩咐,季統決不推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