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敢揍太子?為了一座什麼城池,真是什麼都豁出去了,雖然小太子沒想明白,母皇這說給他的城池究竟是怎麼個給發。
父子二人出征,曦兒又在西闡宮中,魏西溏一個人在長陽頗為折磨,卻不得不逼迫自己靜下心來應對諸事。
深夜,魏西溏獨自躺在龍榻,翻來覆去不能入眠,心事壓的太多,腦中便不得休息。
正閉著眼,不妨外殿有腳步聲傳來,跟著便是柯安的聲音:“將軍,什麼動靜?陛下歇下了……”
顏白應道:“柯公公,剛剛在城門,有將士看到天上黑影掠過,朝著宮中而來,本將特地前來詢問,陛下這邊有何動靜?”
柯安略一想,對顏白做了哥稍安勿躁的手勢,他小心的掀起簾子進了內殿,“陛下?”
魏西溏睜開眼應道:“朕這邊一切如常。”
柯安應了,小心退下回了顏白。
顏白點頭:“今夜本將會加強警戒,柯公公若是有事大口出聲,末將就在附近。”
柯安點頭:“老奴明白,顏將軍辛苦。”
顏白退了出去,外面又恢復了安靜。
不知過了多久,帷幔的聲音響了下,似乎有人朝她靠了過來,魏西溏猛的睜開眼睛,便看到相卿側著身體,一手撐著頭,一手正握著她褻衣的下襬,輕輕揉搓。
魏西溏盯著他,“相卿!”她猛的坐了起來,伸手抓著他的衣襟,咬牙問道:“曦兒在哪?!”
相卿笑,壓低聲音道:“陛下是想要叫的滿城的人都知道陛下的龍床躺了個男人?”他伸出手指,在她唇上快速滑過,“陛下小聲些,臣可不介意讓天下人皆知,臣上了陛下的龍榻。”
外面柯安隱約聽到內殿有響聲,不由靠近,小心問道:“陛下可有吩咐?”
魏西溏頓了頓,才開口:“都退到殿外,朕難以入眠,你們的喘氣聲朕聽了心煩。”
柯安趕緊應道:“奴才遵旨……”趕緊伸手攆人,把人都往外殿攆:“出去出去,一個個喘氣的聲那麼大幹什麼,吵著陛下了……”
外殿徹底安靜下來,相卿低笑一聲,“陛下還是那般可愛。”
“你閉嘴!曦兒在哪?”魏西溏鬆開抓著他的手,雙手一撐就要下床,不妨相卿伸手一拉,“陛下還是躺著的好,若是離了這床,只怕會屍骨無存了。”他笑:“陛下可是見過,臣當年誅殺師尊的陣法了?”
魏西溏凝目一看,才發現內殿內出除了床榻的空間,其他地方竟是佈滿了密密麻麻縱橫交錯的銀絲線,猛的一看根本看到。
她卻見識過相卿那位師尊被殺的場景,真正是死不見屍,唯有一地血水尚能證明剛剛死了一人。
魏西溏狠狠盯著他,抿著唇,身體卻順著他的動作緩緩躺了下來。
相卿看著她的表情,笑:“陛下為何這樣看著臣?可是擔心公主安危?陛下放心,曦公主那幫懂事乖巧,臣身為陛下的臣子,如何敢對公主不敬?如今公主身在西闡宮中,乃是那色胚寧焱的座上賓,臣看寧焱對曦公主的誇讚之詞,想必他十分仰慕曦公主,臣倒是覺得,曦公主若是能和寧焱結成夫婦,倒是不失為一樁好事……”
話未說完,魏西溏突然撲了過去,伸手去掐相卿的脖子:“朕殺了你!”
她沐浴後手腕未縛血紅絲,周圍佈滿銀絲線,她力氣偏弱,當年無鳴就是說她力氣弱,才沒讓她練自己擅長的劍法,如今被困龍床,便只有兩手的力氣,卻還抵不過相卿天生的男子優勢。
她撲過去,咬牙切齒:“你這混賬東西,你竟然……”
相卿閉著眼,任由她雙手落在自己脖頸之間,臉色略略發白,半響他才伸手拉住她的手腕,魏西溏力氣用盡,卻沒能成功掐死,她大口喘著氣,心中只恨沒把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