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覺得疼,想必是借用他人身體的不適。磨合越久,這種不適便會愈發明顯,”相卿應道:“若陛下恩准,臣自有法子除陛下身體之痛。”
魏西溏還是盯著他看,半響,她突然又站起來:“相卿。”
“臣在!”
“若朕沒說錯的話,你在夢中所見之人,並非是朕如今的樣貌,而是朕在大豫之時的模樣,是也不是?”
相卿低著頭,陷入一陣沉默。
魏西溏追問:“是,還是不是?”
相卿長出一口氣,才道:“是!”
魏西溏笑,緩緩朝著他走過去,“那麼,其實你愛慕之人,並非是朕,而是曾經大豫的女帝,是不是?”
“……”相卿頓了頓,才道:“是。”
“如此,你守在朕的身邊,朕如今又並非是你愛慕之人的仰慕,那麼你有何目的?”
相卿抬頭,一張神仙一樣的臉上,一如既往的白的沒有血色,卻不似他生病之時的慘白,“臣……”
“如何?”魏西溏依舊盯著他,半響,她不等相卿回答,卻突然“哧”一下笑了出來,“罷了正如你所說,朕信不信,你都助朕問鼎登基,如今問這些,倒是沒了意義。”
說完,她對相卿一笑,道:“相卿,今日之事朕不想有第三人知道,你可知朕的意思?”
“臣明白,臣與陛下,乃同命之人,豈會外洩如此隱秘之事?”相卿恭敬的應道:“陛下大可放心,此事只有臣一人知曉,如今陛下發問,臣才全盤托出。”
魏西溏點頭:“如此甚好。朕便放心了,不過,朕一直覺得頭疼之事,只怕還要相卿多勞神探查清楚才是,否則,朕怕朕也落個英年早逝了。”
“臣遵旨,陛下稍安,臣回府之後便會替陛下製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