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擰了擰,表情也冷了幾分,聲音帶了些涼意,道:“陛下不過是想要把臣推給旁人罷了。”
魏西溏笑道:“若想兒女子嗣多,自然是女人要多。朕替你賜婚,挑一門叫你滿意的親事,至於其他妾侍之類,你自行選擇,便可,只要你身體並無問題,子嗣還是容易多。再者,朕還記得你曾說過,招搖山有種可以讓女子易受孕的藥,若你想,還愁沒有子嗣?”
相卿猛的抬頭,眼睛有些發亮:“陛下有何法子?”
魏西溏笑,“相卿若是真想要兒女,朕倒是有個法子。”
相卿沉默半響,又問:“那如何才能有?”
聞言,魏西溏笑了下:“自然不會,孩子和雙親可是有緣分一說,許多人如何求都求不得,這就是沒緣分,而許多人就是有兒女命,哪裡那般輕易就能有的?”
“臣想問陛下,經過昨夜,陛下可是會生下陛下與臣的孩兒?”相卿問完,便站在那邊看著她。
魏西溏直接抬眸看了眼柯大海,柯大海會意,趕緊帶著人離開大殿,魏西溏問:“你想說什麼?”
相卿站著沒動,突然抬頭道:“陛下,經過昨夜之事……”
魏西溏看了眼他的臉色,“罷了,你自己覺得好便好,看你臉色不好,先回去歇著吧。”
相卿伸手摸了下脖子,應道:“謝陛下提醒,臣定當更加小心。”
這一本正經的一問一答,讓魏西溏都不知道該不該提個醒了伸手一指:“自己也注意些,叫人看到成何體統?”
相卿抬頭:“臣在。”
君臣二人一個殿上,一個殿下,倒是沒說旁的,只是魏西溏一抬眼,便看到相卿脖子下的痕跡,頓時愣了下,她瞅了一眼,又瞅了一眼,忍不住咳了聲:“相卿。”
好在各地官員大多還算盡職,就算有貪贓枉法的,只要別太過分,魏西溏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呈上的奏摺若是寫的太多,魏西溏還會重新派人去核實,各地官員也摸不著陛下的準頭,只能儘量不被捉辮子,做事自然也會上心一點。
魏西溏讓人宣他進殿,相卿果然說的是國事,天禹這麼大,各地每天都有不同的大事小事呈上來,有些處理的漂亮的還要給與地方官嘉獎,有些隱瞞不報的還要責罰下去,皇帝看著逍遙自在,其實事情真的多。
下朝之後,相卿果然又單獨來求見了,不過他已知道套路,打著國事的名號來的。
魏西溏隔的遠,也看不到,就覺得其他朝臣看相卿的次數有些多,心裡還猶疑是不是有人透了風聲。
不過讓人矚目的不是他的過人的容貌,畢竟天天看,也看不出花來了,如今讓朝臣矚目的,是左相大人脖子上的可疑紅痕,左相大人顯然沒有自知者明,完全不知道為什麼個個偷眼瞧他。
當然,朝堂上還有個人讓人矚目的,自然是天禹的第一美男左相大人。
魏西溏是不知道這幫老東西操心玩這個事,又開始操心她的其他事了,要是知道,只怕那奏摺又要砸他們腦袋上。
朝臣都猜測陛下昨晚上可能沒睡好,看著精氣神是不錯,不過眼睛下方隱隱發黑,似乎是失眠所致。一個個還想在稍晚些去打聽打聽,問問甄太醫,陛下昨晚上可是召了太醫探望身體了,要是陛下身體不適,可就要想著立太子一事了,國不能一日無君,這太子還是先立起來的。
魏西溏泡完,覺得身體舒服了些,便喚了人來更衣,再看也快到了上朝時間,乾脆也不再睡,直接準備上朝。
一個貼身侍衛,一個是當朝左相,哪個好對付顯而易見。
不過那時情急,送上門的美男子,總比拖個旁人來的好,最可恨的便是無鳴,若是睡了他,也比睡了相卿好處理。
如今這情緒一過,魏西溏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