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自家人,沒有那麼多講究。”周俊彥笑著說道:“來,坐老夫身邊來。”
“我給大家介紹一下。”在路朝歌坐下了之後,周俊彥卻站起身道:“這位就是老夫的女婿路朝歌,當朝衛國公,官拜從一品驃騎大將軍。”
一眾人聽了周俊彥的話倒是沒有什麼反應,他們來之前已經打聽到了路朝歌的身份,最開始打聽到的時候確實驚訝了一番,畢竟路朝歌這麼年輕卻有如此成就的人不能不讓他們驚訝。
周俊彥話語間那股子炫耀的意思實在是太明顯了,就差找一張紙寫上字貼在路朝歌的腦門上了。
“什麼情況?”路朝歌碰了碰坐在他身邊的周靜姝問道:“我怎麼感覺伯父這話裡帶著那麼多的怨念呢?”
“等等我跟你說。”周靜姝小聲的說道。
“朝歌,這些都是家中親眷,是來參加你和靜姝婚禮的。”周俊彥看著路朝歌說道。
路朝歌站起身對著一眾人拱手行禮,而周夫人這個時候卻輕輕的咳了咳,道:“朝歌,坐下吃飯。”
至於周夫人這麼做,簡單來說就是因為路朝歌完全沒有必要這麼客氣,雖然這些都是他們的遠房親眷,但多是平頭百姓或者富戶商賈,路朝歌可是有爵位和官職的在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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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飯吧!”周俊彥坐下來說道。
周靜姝拿起筷子,給路朝歌夾了一個雞腿,低聲道:“你多吃點,家裡的廚子沒有你做的好吃,不過我知道你不挑食,快吃吧!”
“一會我把府上的廚子給你送過來。”路朝歌道:“我這段時間搬到大哥家裡住,把府邸騰出來給你家的親戚住,那廚子留著府裡也就沒什麼用了。”
“朝歌啊!這一年多,你可都把靜姝的嘴養刁了。”周夫人笑著說道:“這回來之後飯吃的都少了,想來還是家裡的飯菜不可口了。”
“倒是辛苦靜姝了。”路朝歌笑著說道:“這一年跟我在南疆也是受了不少苦。”
“這未出閣的女子怎麼能跟著男人到處走呢!”這個時候,坐在周俊彥對面的一名和周俊彥年紀差不多的男人開口說道:“這不是要毀了自己的名節嗎?表哥你好歹也是讀了多年聖賢書的人,怎麼能讓靜姝隨便離開府上呢!”
“朝歌和靜姝早就定了親,兩個人出個門算什麼毀了名節。”周俊彥淡淡的說道:“而且朝歌和靜姝都是懂事的孩子,什麼能做什麼不能做兩個人清楚的很,毀名節的事斷然是不會做的。”
“孤男寡女的在一起做了什麼你們哪裡知道啊!”周俊彥的表弟又開口道:“你們周家可是涼州大族,什麼時候這麼沒規矩了?”
周靜姝在桌子下面抓了一把路朝歌的腰,她可真怕路朝歌跳起來給那個老傢伙一巴掌,路朝歌什麼脾氣她還能不瞭解,最看不上的就是播弄是非的人,更何況這是非都撥弄到他都上來了。
路朝歌拍了拍周靜姝的纖纖玉手,低聲道:“放心吧!只要這些話不出周府就沒事了。”
“周家的規矩自然是有的,但也沒有那麼刻板。”周俊彥說道:“我家靜姝二十歲了,能遇到朝歌這麼好的夫婿自然要時刻陪在身邊,難不成要等著被人家搶走嗎?”
“搶不走,絕對搶不走。”路朝歌這個時候開口道:“我說了這輩子就只娶靜姝一人,別說是側室了,連妾我都沒準備找,若是成親之後靜姝不同意,我家裡連什麼歌姬之類的我都不準備養。”
“大丈夫三妻四妾本就平常,如何只能守著一個女人過一輩子。”那中年人說道:“自然要及時行樂。”
“您如何稱呼?”路朝歌看向周俊彥問道。
“老夫胡德庸。”中年人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