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韭點了點頭。
孔天翔看了一眼身後的帳篷，遲疑片刻：“小杜他們好像還沒醒……算了，咱倆去，一定要互相監督，不能再上當了。”
李韭：“我儘量。”
孔天翔低聲叫道：“你振作起來啊，至少一般的騙局你都能認出來，不像我，啥也看不出來，淨上當了。”
兩個人往西區走去。
現在天色微暗，但集市依舊很熱鬧，棚子下的燈都已經開啟，裡面人依然很多。
李韭和孔天翔倆人邊走邊逛，孔天翔幾乎每聽到一個老闆天花亂墜的吆喝都會激動不已，如果能貸款花錢，他恐怕連底褲都要抵押出去了。
李韭只能拽住他，而逛著逛著，剛巧，兩人碰到了正在集市攤位前逛的謹慎老頭。
謹慎老頭看見李韭眼睛一亮，放下手中的東西走了過來：“小夥子，是你。”
他低聲說道：“沒想到你竟然真的拿了第一。”
李韭有些驚訝：“你們已經知道了？”
謹慎老頭道：“你們公佈名次也沒藏著掖著，外面的人不知道，我們營地裡的還能不知道嗎？”
“其他人可能現在名字和你的人還對不上，但你上次和我們說了名字，我們自然都知道了。”
“你……”
李韭：“我不賣獎勵。”
謹慎老頭面露惋惜之色。
李韭問道：“那另一個老人答應的布娃娃？”
謹慎老頭道：“那個棺材臉自從昨天知道了你們的名次，已經火速閉關給你做娃娃去了，你們什麼時候走？”
李韭：“明早就走。”
“這麼早？”謹慎老頭一驚，隨即幸災樂禍地笑出來：“那棺材臉恐怕要吐血熬夜做了。”
“不過你放心，明早他一定能給你做出來。”
李韭沒想到對方竟然已經開始做了，說道：“那位老人的娃娃一般多少錢，價格合適的話我可以出錢買，也不佔便宜。”
謹慎老頭道：“他之前說了免費給你，就是免費，你不用給錢。”
李韭有些遲疑。
謹慎老頭道：“你不用不好意思，也不用怕他這麼做是有什麼目的。”
“他確實有目的，他給你那娃娃不是有條件的嗎，要你拿了第一才送，你拿不了，他還不送呢。”
“但那目的也就是想和你結一個善緣，畢竟如果你能在這樣的實戰考核中拿到第一，未來就已經和普通的能力者不同了，和一個前途無量的年輕人結個善緣，自然是有好處沒壞處。”
“就算你未來沒成長起來，對他而言也不過是損失一件賦能物品，算不了什麼。”
李韭也想明白了這個道理，點了點頭。
謹慎老頭看李韭和孔天翔一眼，說道：“你們明早要走，現在來估計也是想逛一逛這集市吧，我在這集市的時間長了，可以說沒什麼是我不知道的，我帶你們逛。”
李韭：“你也想和我結善緣？”
“錯了，”謹慎老頭伸出食指搖了搖，臉上露出一個得意的笑容：“我上次為你指點，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