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沒一個敢去扶呂祿。
繁星會所的保鏢,還有門口眾人包括呂祿自己的保鏢一大群人,則烏泱泱全都朝這裡衝了過來。
李韭無動於衷,只冷冷盯著呂祿,像在看一個死人一般,繼續向著呂祿靠近。
他的眼神實在太過可怖,呂祿汗如雨下滿眼恐懼,大叫道:“你是誰?你別過來!”
“你死定了,我們的保鏢都在這裡,繁星會所的保鏢實力也很高,只三級能力者就有好幾個!”
“我是呂家的人,你如果敢動我……”
下一刻,李韭便出現在呂祿之前,他彎下腰,一手提起呂祿領口,一手捏拳,一拳一拳打在呂祿的臉上。
“你是天王老子,我也照打不誤。”
鮮血迸濺,有少許沾在了李韭露出的眼睛旁,他半眯起眼,原本應當偏向柔和的眼型此刻如同刀鋒一般銳利,更添幾分煞氣。
呂祿慘叫出聲,只捱了幾拳便開始求饒:“別打了,求求你,你要什麼我都給你。”
李韭一言不發,心頭怒意沸騰,臉上表情卻冷漠,只一雙黑色的眼睛,像是在燃燒一般,依舊一拳又一拳。
很快,那群保鏢便衝了過來。
呂祿已經腫得快要睜不開的眼睛中露出一絲希望,含糊道:“快救我,殺了他,快殺了他!”
但下一刻他的希望便被鬆開手轉身對敵的李韭擊得粉碎。
呂祿驚恐地發現,李韭以一打二十多,裡面還有幾名三級能力者,竟然顯得輕而易舉。
而當李韭將最後一個人像之前的他蹬飛,再轉過身看過來的時候。
呂祿徹底絕望了,眼淚混著鮮血還有鼻涕糊了滿臉:“嗚嗚嗚……放、放過我,求你……”
他看向周圍:“救我,誰能救救我……”
周圍人噤若寒蟬,眼睜睜看著李韭走向呂祿。
這次李韭走得不快,一步又一步。
不大的腳步聲像是踩在了呂祿的心頭,他的臉色越來越白,心理壓力越來越大,幾近崩潰。
李韭則在距離呂祿只有一步之遙時停了下來,在他絕望的視線之中抬腳,一腳踩在了呂祿的雙腿之間。
“嘎啦”一聲。
繁星會所門口的大理石臺階以李韭腳的落點為中心向外碎裂,直接延伸出了紅毯所鋪的位置。
呂祿灰色的□□瞬間變成了深色,有腥臊味道傳來。
李韭嫌惡後退半步,道:“我說了,你是天王老子,我也照打不誤。”
這時,繁星會所門口又有人走了出來。
那是一個看起來五十多歲的老人,看著李韭道:“年輕人,能不能放他一條生路?”
李韭抬眼。
老人的面色逐漸變得凝重。
李韭瞥了地上看起來快不成人樣的呂祿一眼:
“如果再有下一次,讓我聽到他滿口汙言穢語,我就將他的牙齒一顆顆全部敲掉,拔了他的舌頭,讓他再說不出一個字。”
李韭離開後,會所大堂經理走到老人身邊問道:“費老,要派人追嗎?”
費庭從李韭離開的方向收回視線:“不用了,先叫人過去確認呂祿的情況。”
繁星會所內配備了醫生,就地檢查,結果很快就出來了。
“雖然看著嚇人,但對方沒有要他命的意思,好好修養即可。”
費庭:“送醫院,通知呂家的人。”
經理安排好後,問道:“呂祿是在會所門口出的事,如果我們就這麼放動手的人走了,呂家會不會……”
費庭轉身回到了繁星會所內,說道:
“他禍從口出得罪了人,是咎由自取,我們沒找他們呂家要臺階的修理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