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姝琪,張文悅,楊樊樊”徐諾指著名單上的叄個名字,“這叄個人同為當年荀笑顏自殺案中,存在某些過錯的人。你去文林區監獄找到了曹婉萱服刑的情況嗎?”
許天寅面色沉重的說出他得到的資訊:“八年前,二審判決是八年有期徒刑,但是由於曹婉萱在獄中表現良好,已於去年叄月提前釋放。”
徐諾:“按照死亡時間和作案,曹婉萱有極大作案嫌疑。曹婉萱現在在哪?”
“目前所能知道的是,曹婉萱在出獄後不久後就失去了蹤影,基本不怎麼使用自己的身份證,也無法確定她所在的地方。”
徐諾閉了閉眼睛:“對叄具屍體進行復檢,如果找到更多的證據,能確定是曹婉萱與叄人的死有關係的話,就釋出通緝令。”
……
文林中學百年校慶當天發生剝皮女屍的事情,在全國範圍都引起了軒然大波,這件事給在場的大部分師生都造成了心理陰影,幾乎所有人接受了心理輔導。
許天寅在書房整理著收集到的資料,突然聽到柳遇房間的方向傳來低低的啜泣聲,他放下手中的檔案,往前走了一步,確定是柳遇在哭。
“咚咚!”
房門被敲了兩下,被噩夢嚇醒哭了好一會的柳遇趕緊擦了擦眼淚:“寅哥怎麼了?”
“你沒事吧?”許天寅擔心地問。
“我沒事”柳遇這麼說的,心中卻十分沉重,她根本睡不著,只要眼睛一閉上,睡夢中就是那具血色的剝皮時屍,她當時就站在離主席臺十厘米的地方,眼睜睜的看著那具屍體從鐵球中滑落,撲倒,鮮血淋漓……
許天寅推門進來,看到柳遇蜷縮在床上。
“寅哥。”柳遇叫了一聲。
“別怕,我在你身邊,”許天寅坐在的身邊,把她房間的大燈開啟。
柳遇輕輕地啜泣著,緩緩的靠到許天寅的身上,他的肩膀寬大結實,柳遇緊緊地抱住了他的胳膊,就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的稻草。
“寅哥,我當時離主席臺那麼近,這具屍體就在我眼前,那麼近,那麼近,那一地的血幾乎要流到我的臉上,她那雙眼睛,死死的瞪著我,真的,我真的忘不了。我睡不著,我一閉上眼睛,我眼睛就是她那個模樣,你真的睡不著,我怕我一閉上眼睛,他就會從那裡爬起來,用那一身鮮紅的血肉捂在我的臉上………”
許天寅把她抱在懷裡,輕輕地安撫著她,柳遇現在的狀態很不對,那天的事情極有可能造成她的ptsd。並且這個狀況並不是少數,在當天事件發生後,學校許多師生都發生了類似的狀況。
柳遇哭著說:“寅哥,你說那個鬼會不會就在周圍,她纏著我,站在我身邊,看著我……”
“世界上沒有鬼的,小遇。”許天寅吻了吻她的發頂,“而且即使有鬼,也絕對不會在我們家。”
“為……為什麼啊。”柳遇抽抽搭搭地問。
“因為,靈龍啊,它是一個戰功赫赫的退役警犬,鬼肯定怕它,你聽見靈龍叫了嗎?”
柳遇含著淚搖搖頭。
“那就說明肯定咱家是沒鬼的,還有我們幹警察的,煞氣重,都比較辟邪……”
柳遇看許天寅一本正經在這給她說這些,覺得很溫暖。
……
基於張文悅案,楊樊樊案以及現姝琪案叄案中,兇手動機的一致性,因此叄案併案調查,簡稱叄女案,案件的調查方向目前針對曹婉萱的尋找。
叄女案的調查也意味著關於徐諾的調查結束了,他能夠回到原單位報告。
徐諾回到單位,受到了所有同事的一致熱烈歡迎。
在關於曹婉萱通緝令在釋出一個月後,刑警大隊收到了一個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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