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邵文璟抓住他的手,把言逸放進籠子裡,輕把著他的手拷在籠子底,十根手指分別鎖住固定,讓他不能隨便碰到自己的腺體和脊柱上安裝的注藥器。
只有最失敗的腺體獵人才會割下高階omega的腺體去賣,富有經驗的捕獵者會直接連著omega一起掠奪,然後從身到心地徹底擁有他。
他席地而坐,從籠子縫隙裡伸進手指輕輕觸碰言逸的臉頰:“什麼時候學乖了,就可以不睡籠子了,知道了嗎。”
言逸輕輕鬆了鬆手指,想把手從手銬裡拔出來。
鎖在十指上的鎖是電流鎖,他拼命掙扎時會釋放細小的電流刺激面板,用疼痛逼迫他停止掙扎。
言逸身體僵了僵,明顯露出痛苦的表情,蜷縮起身子,不再動彈。
“乖。”邵文璟最後揉了揉他的頭髮和小耳朵,鎖上籠門離開了這個房間。
傭人準備了晚餐,邵文璟坐在桌前,吃飯的時候慢條斯理,也不做任何吃飯以外多餘的事情。
現在小兔子精神受創嚴重,只能靠腺體能量素維持營養,等到精神好些,可以喂他吃一點柔軟的東西。
傭人走到邵文璟身邊,躬身把電話端來:“文池少爺打來的。”
邵文璟露出輕鬆笑意,拿起電話聽他的聲音。
“哥哥,週五了,我放學了,為什麼不是你來接我。”小蜘蛛omega的聲音十分低落,聽起來失望極了。
邵文璟放鬆地靠在椅背上:“這幾天太忙了,下週會回家。”
“哥哥……”邵文池拖上了哭腔,“之前就說送我上學的,等了你好久都不來,我自己去上了學。”
邵文璟的臉色立刻陰沉下來:“我讓司機去接你了,他沒去?”
小蜘蛛吸了吸鼻子:“來了,但是我沒有坐。你答應我的,老師說不可以說話不算話,臭雞居。”
“我錯了,當時有急事走不開,下次不會了好嗎?”邵文璟的眼神都被溺愛填滿,“沒出危險吧?”
邵文池剛想開口回答,電話對面忽然換了一個女人,他的班主任客氣道:“邵先生,文池這周測驗三科都考了一百分,真是個聰明的孩子。”
邵文璟笑了笑:“還是老師教得好。”
女老師乾笑了兩聲。
結束通話電話,邵文璟隨手給管家發了個訊息讓他換個司機。
臨睡前,邵文璟又去看了看言逸。
言逸弓著身體,毛球似的小尾巴翹起來,身體小幅度地痙攣。
邵文璟扶著籠子仔細端詳他,細白的腳趾不正常地蜷曲,腳背鼓起一塊軟骨似的凸起。
“抽筋了?”邵文璟按開手銬,把小兔子抱出來放到床上,蹲下來輕輕扳他的腳趾。
直到恢復原狀,言逸才安靜下來,縮在被窩裡,默默睜著無辜的眼睛望著邵文璟。
“別這麼看著我。”邵文璟怔了一下,擋住了他的眼睛,躺到床上,把抱成瘦小一團的小兔子攏進懷裡,低頭問,“不想睡籠子裡,是不是?”
言逸點了點頭,輕輕摩挲被電得發紅發燙的指根面板,哆嗦著抓住邵文璟的衣領:
“給我安撫資訊素。”
“……這才像你。”邵文璟勾起唇角,如他的願釋放出安撫資訊素,言逸不再抵抗,而是閉上眼睛,舒展了一下脊背。
“睡吧,休息好了就帶你去個好地方。”邵文璟輕輕摸了摸他的脊背,順手把玩了一下毛茸茸的尾巴球,被這綿軟的觸感驚豔到了。
他輕拍著言逸的腿,用一絲無害的麻醉毒素給他安眠。
小兔子在懷裡安靜地睡著,細小的呼吸掃著邵文璟脖頸的面板,像還在哺育期的小奶兔,細軟的茸毛和著奶香在睡夢裡輕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