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陰謀,可是分明救了他,自己卻受傷。
“人家剛回去,要不您打電話也行。”
“打通她的電話,我要問她。”梁文德不敢相信這是事實,聽毅凡的話,好像公司已經在他手裡。
夏千羽知道是怎麼回事,幫忙隱瞞真相,和梁毅凡達成共識,告訴老爺子,把梁氏交給梁毅凡,是他自己的意思。
梁毅凡知道老爺子不信,於是拿出有他落筆的合同影印件。
梁文德緊盯著合同,的確有他的簽字,雖然名字早就寫上去,可日期是最近才落上去的。
“不是在毅陽那裡嗎?”梁文德想不明白,這個份合同早就給了小孫子,怎麼落在大孫子手裡?
難道真是毅凡的陰謀,如果是那樣,他完全可以不說,在質問他的時候再作辯解也不遲。
梁文德糊塗了,腦子亂了, 看不懂了。
“那我不知道,反正是您拿出合同讓我簽字。”梁毅凡雙手一攤,“我本來不想接收,可是您卻說我是梁家的大孫子,理應承擔起這份責任。”
梁文德再次質問:“毅凡,你不會是做了什麼手腳?”
“爺爺,我現在把公司還給您。”梁毅凡皺著眉頭,“要是其他股東問起這件事,我會給他們解釋,我不想做梁氏的董事長。”
“等毅陽回來再說。”看到毅凡認真的樣子,梁文德沒有了主見,他相信小孫子會回來。
“我也是這麼想的,要是他回來,我把公司直接給他。”梁毅凡臉上恢復平靜,“公司本應該是毅陽的,不屬於我的東西,我也沒想過要得到。”
梁文德疑惑的看著這個孫子,不懂他的心思。
他腦子裡沒有一點印象,懷疑的看著梁毅凡,問:“我不記得,是哪天的事?”
“爺爺,那天夏千羽也在,您心情好,我們倆陪您喝了兩杯......”
“打住,你說我那天喝酒了,喝醉了嗎?”梁文德似乎明白一些,記得有一天心情不好。
“好像沒有喝醉,您吵著還要喝酒,後來沒敢讓您喝。”
“可能是把你當作毅陽。”梁文德當著梁毅凡,表明自己的立場,他是不可能把公司交給他。
梁毅凡把責任推在梁毅陽身上,繼續撒謊:“不是,您當時沒醉,只是在生氣,說毅陽不聽話,不然您早就當了曾爺爺。”
梁文德沒再肯吭氣,這個話可能說過,但覺得還是醉了,不可能認錯人,也不可能把公司交給大孫子。
不是偏袒小孫子,毅凡的確不行。
即使大孫子改變了許多,可是他的能力不會改變多少。
此時,梁文德開始懷疑毅凡曾經的一些做法。
“爺爺,要不現在把公司交給您。”梁毅凡看到老人臉色不對,分明是在懷疑他。
“等他回來再說,既然在你手裡,暫時還是要管理好公司。”梁文德的頭很疼,毅陽沒有訊息,可公司也不能沒人。
他腦子一片混亂,真的想不起那些事,即使曾經醉過,可是一點印象都沒有。
讓他想不通的是夏千羽也承認是他親自把公司交給毅凡,為何偏偏是梁毅陽不在家的時候?
誰都知道,夏千羽愛著小孫子毅陽,梁文德不會懷疑她對他的愛,曾經的付出,都看在眼裡記在心裡。
“您放心,我一定管理好梁氏。”梁毅陽眸子裡閃過一絲不明的神情,既然落在他手裡,他是絕不會輕易交出來。
何況,梁毅陽現在生死未卜。
要不是被幾個旅遊愛好者碰見,梁毅陽還真的在劫難逃。
“謝謝你們!”梁毅陽的英語不好,但是簡單的還是能夠說。
其中一位捲髮美女用流利的中國話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