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毅陽焦急地在自己的辦公室內踱步,窗外明媚的陽光在他的眼中也變得刺眼無比,他拿起遙控器將所有的窗簾都拉下了,讓自己能平靜一會兒,但內心的煩躁不安不會因為陽光的消失而消失。
梁毅陽的擔憂並不是沒有道理,目前幾乎所有的矛頭都對準的是沈曉萌,幕後的黑手可能就是想在輿論上置沈曉萌於死地。
同時感到憂慮的還有嚴晉天,他得出的結論和梁毅陽一樣,這次的事件是幕後有推手,而且針對的是沈曉萌,這才讓他更擔心。
火焰堂的人給他帶來這個訊息以後,他更加堅定了想帶沈曉萌遠走高飛的念頭,不管沈曉萌願不願意和他成為男女朋友,他都願意傾盡所有地保護她。
於是焦急的嚴晉天再次撥通了火焰堂的小兄弟的聯絡電話,他要去一趟火焰堂的聯絡地點。在那裡他吩咐幾個得力的干將以最快的速度查出梁毅陽的在a市的所有房產的電話,他必須馬上找到沈曉萌。
“嚴哥,您是和梁毅陽結下什麼樑子了嗎?您一貫是主張和平,儘量少和當地的各種勢力交鋒,這是怎麼了?”和嚴晉天較為親近的以為兄弟問道。
“你放心,我不會和他們有任何金錢利益上的衝突,我是有事情要辦,這事很重要,對他們那些錢財我們火焰堂的人從來不稀罕。”嚴晉天露出少見的嚴肅和威風,在這裡他是老大,但是這個老大很少露面,以至於很多邊緣的兄弟們都沒有見過他。
“嚴哥,我還以為您不打算要我們火焰堂的兄弟們了,沒想到您回來了,真是太好了。”另外一位兄弟,看上去很年輕,看到嚴晉天的迴歸,心中竊喜。
“我吩咐你們的工作你們都乾的怎麼樣了?我們火焰堂現在不做一些非法的事情,堅決把手洗乾淨,我會讓大家光明正大地掙錢養家。”嚴晉天的眼神裡露出一絲威嚴。
“嚴哥,你放心,你交代的事情我們都照搬,但是我們之前的事情能洗乾淨嗎?再說您早已不參與那些事情了,你擔心什麼?”這個說話的兄弟叫威子,跟著嚴晉天多年,他對嚴晉天的想法還是知道一些的,但是最近嚴晉天對火焰堂的放手他卻一直想不明白。
“我不可能一輩子在火焰堂,但是我離開前必須讓兄弟們都全身而退。”嚴晉天點著了一支菸,吐著菸圈和威子交代了一些生意上的事情,威子一邊聽一邊點頭並想嚴晉天投去敬佩的眼神。
“好了,今天我來這裡的重點是找梁毅陽的住址,馬上發給我,我現在先走了。”嚴晉天火急火燎地就離開了他們的大本營,沒有一絲留念,他知道他的前半生屬於火焰堂,而後半生註定是要屬於沈曉萌,只是不知道沈曉萌是否接納這樣一個他。
火焰堂名不虛傳,連這些記者都沒有摸清楚的事情,他們很快就搞得一清二楚,但是梁毅陽在a市的房產多如牛毛,他只能一處一處地跑,今天及時要掘地三尺,他也一定要在記者找到沈曉萌之前找到她。
嚴晉天開著車在偌大的a市穿梭,一處處敲門,要麼沒人應答,要不就是傭人在家,但是他不打算放棄,直到找到沈曉萌為止。
當大家忙於為沈曉萌奔波的時候,沈曉萌卻在廚房的煙火氣息中釋放自己的不良情緒,她不是不敢面對,而是不想面對這些事情,及時面對了除了徒增煩惱外,什麼都無法獲得,當烤出來的麵包擺滿了整個廚房的櫥櫃時候,沈曉萌還是無法停息,她需要做一些事情,讓自己不去想,不去看網路上的新聞。
她知道在這個廚房裡她還是無憂無慮的沈曉萌,只要邁出去,邁出這個別墅的大門,肯定無數個記者和閃光燈等著她,那種被人強迫拍照的感覺,無異於被人扒光衣服在眾目睽睽下表演一樣,沈曉萌厭惡至極這種感覺,這一會兒手機終於不再響個不停,她知道肯定是沒電了,終於沒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