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得太快太突然,對小語然來講,她害怕是做夢。
“真棒,來吧,吃肉肉。”梁毅陽對沈語然的寵愛已經是超出了他自己的極限,他也沒有想到自己會淪落成為一個女兒奴。
“那爹地,你以後還能送我上幼兒園嗎?”沈語然小腦筋裡面不知道琢磨啥,有些猶豫地問道。
“當然可以,一定會送語然去幼兒園,這是我的榮幸。” 梁毅陽說的也是他的心裡話,如果可以他當然願意每天都會送孩子去學校。
“我們的幼兒園在小鎮,他在a市,他怎麼可能天天去送你,你不要再妄想了,沈語然,清醒清醒吧。”沈釋明一直一言未發,這才突然說了句話,但是這句話一出,梁聖哲、梁毅陽兩個人對了一下眼,嘴角都輕輕上提了一下,心照不宣地想到,既然沈釋明會這樣說,那是因為他也對父親和父親送上學有一絲渴望。
“我就要爹地送我上學,我就要給全幼兒園的小朋友看,還有小鎮的所有人看,向他們宣佈這是我的爸爸,我也是有爹地的,看誰以後敢欺負我!”沈語然皺著小眉頭,嘟著小嘴反駁沈釋明。
但是沈語然越是這樣說,梁毅陽越是會感到愧疚,自己的孩子是對父親有多麼的渴望,是在同學面前有多麼的抬不起頭,是遭受了鄰居多少白眼,才會這麼著急帶著父親去像世人宣佈,梁毅陽的微笑中帶著些苦澀和自責。
“那好吧,那你就盼望著你愛的爹地能天天守護著你。”沈釋明沒有再繼續和沈語然較勁下去,自己優雅地吃著晚餐,不緊不慢地品嚐著田媽的手藝。
其實沈釋明內心對父愛的渴望一點不比沈語然少,沈語然習慣被母親和釋明照顧,並未遭受過多少內心的煎熬,所以她對父親的出現只有開心,而釋明則多了一份委屈,這份委屈大概只有媽咪能理解,所以沈曉萌一直不建議讓他們父子快速相認,想給釋明一些緩衝的時間。